“你连自己儿子都不管,是没法儿理解。”
“啧,你不戳我几刀能死啊?”
“你不招我戳你能死啊?”
“得,说不过您大教授。能否请教一下,您生活规律不混不嫖的,哪儿的机会跟个小鸭子搅和到一块儿?”
“谁说那是鸭子?”
“装,再装!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开那是个什么买卖吧?”甭管多高级,鸭子就是鸭子。
“许你不许我?”
“那是,您多冰清玉洁,哪儿是我们这些庸脂俗粉能相提并论?说说吧,怎么勾搭上的?”
“你先帮我打听吧。”
“然后呢?”
“没然后,该怎么还怎么。”
“不能够吧?你能容?”
“没谱儿的事,有什么容不容?”
目睹方惟划出标志性的笑弧,温玉骋打个寒噤,仰望天花板:这他妈世界末日八成躲不过去了,尼玛畜生反常了啊!
何络挺能给温玉骋做脸,倚靠在温玉骋身边,倒酒点烟,乖得跟什么似的。
温玉骋跟客人打着哈哈,有一下没一下,不着痕迹地打量刚才在台上舞艺明显不如何络,却远比何络放得开的妖娆小男孩儿。
客人左拥右抱在陪客的小男孩儿的簇拥下去了洗手间,温玉骋稍微递个眼色,岳小贱没跟去,挪挪屁股,到了温玉骋跟前。
温玉骋伸手捏起岳小贱尖尖的小下巴,左右端详,活像买牲口前给牲口相面。
“你叫岳小贱?你这名儿怎么起的?”是有点儿姿色,个勾人的玩意。
“乡下人没文化,贱名儿驱邪避凶、益寿延年。”
“真名儿?”
“贱人贱命配贱名儿,我是得天独厚,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419怎么样?”
“干活儿赚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