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说到做到豪爽不羁,脱衣解裤绝对一把好手,眨眼溜光,双手叉腰扭屁股摇晃他休憩中的小毛象,猥.琐得近乎可爱。
日夜熏陶,孟翔的身手也被磨练到出神入化。流氓兔撅著大嘴翘著屁股扑向肉食的时候,孟翔已然闪身出了淋浴间,草草抹一抹身上的水渍,套上沙滩裤,遮挡住最有看头的男.色部位。
“你这脑袋还嫌磕得不够。”
望著那顺走他爱疯半.裸猛男,流氓兔咬扯毛巾,呜呜饮恨。
兔眼熏红,控诉著势在必得,今晚就得。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流氓兔居然只耍了半场流氓,冲凉回来倒头就睡,且背对著他被子蒙头蜷成虾米,一副玻璃心受到天大打击的德行。
难道流氓兔狼心发现捡回遗弃的脸皮,重新习得何谓羞耻?
虾到死时方知修,流氓兔大限将至了吧?
他这清清白白的小狗窝,莫不是要变成凶宅?
孟翔挣扎半晌,酝酿半晌,终於忍不住开口询问。
流氓兔起先不理,後来裹紧被子的身子状似羞臊的扭了扭,异常憋闷的传出回应:“人家没了一头秀发变丑了,招人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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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孟翔,如果他对贞操还有良知,就该任由流氓兔去自生自灭,反正那死不要脸的百分之二百没胆寻死。
然而,是他害流氓兔摔破头,又是他为了换药方便,避免感染,强押流氓兔剃了秃瓢儿。流氓兔臭美又骚包,现下忧郁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出於人道主义,貌似他可以大略安慰流氓兔一下下。
“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况且,你这样不寒碜。”
“只有不寒碜咩?”被团子好一番蠕动,露出光溜溜的脑顶和扑扇扑扇两只红红的兔子眼。
“还、还凑合能看啦。”流氓兔真哭了?为那两根糟毛,至於麽?!
“才、才凑合能看?”挺秀的眉峰一拧,红彤彤的兔子眼依稀泛水光。
“唉!挺好看的。大老爷们好不好看有什麽重要?关键得能干活能赚钱。”
“你个车祸现场当然不重要,我天生丽质,这麽年轻就被你毁了容,你要我後半辈子怎麽活?嘤嘤嘤……画根黄瓜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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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惦记下三路,贱兔子果然色性坚强!
确定流氓兔纯属发.情期心理激.凸,孟翔便失了同情兴致,收声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