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若叶犹兀自沉浸在回忆里,“唉,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与他已成婚七年了。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七年之痒’,也许是我太平淡乏味了,让他厌烦了吧……”
南若叶说着,又叹一声,随即才恍然道:“瞧我,与夫人说这些做什么。”她说着,顺着窗子向下指去,“那里有几株我亲手栽的葡萄,眼下正是成熟的季节,不若请夫人与我同去尝尝鲜?”
燕筱筱点头,“好。”
与南若叶在亭子里吃了些葡萄,喝了一盏茶后,燕筱筱又与对方闲谈了几句。
因她此行的目的已基本达成,便起身告辞了。
……
当晚,燕筱筱刚刚用过晚膳后,白夜便回了驿馆。
燕筱筱瞧了瞧外边的天色,对白夜这么早回来,很有些意外。
毕竟他今天去的是声色犬马的风月之地。按理,入夜后才是那里真正的消遣时段。
白夜似是看穿了燕筱筱的心思,将外袍脱下后,便由后边拥着她一起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
“家里有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在,本宫对那些庸脂俗粉,哪能看得入眼呢?”
燕筱筱对白夜在青楼都做了什么,丝毫不感兴趣,所以也不过问。
白夜转过她的下颌,望着她精致的眉眼。
“说说吧,今天在摄政王府,跟那位王妃谈得怎样?”
“我只打听到了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
“东大寺。”
……
就在燕筱筱去摄政王府的第三天,一直负责监视白凌天的暗卫来报。
白凌天清晨独自一人出了摄政王府,奔城外的东大寺去了。
白夜和燕筱筱听闻这个消息后,相视一眼,前者笑道:“美人儿,听说东大寺附近的枫叶不错,有没有兴致与本宫同游啊?”
白凌天在驿馆周围布下了为数不少的眼线,每一个进出驿馆的人,都会被严加盘查。
此举名为保护外宾,实则是在监视驿馆内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