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简映厘的手劲儿大到实在是离谱,她似乎对他尾部的黑喳喳有什么执念,反复地揉搓。
祁渊有些抗拒,立马扭过身,用双脚抵抗着,发出呲呲的警告声。
然后简映厘却当场用手指捻住他的脚掌,仔细搓洗:“脚底板真黑。”
祁渊:“……”
被洗浴后放归回笼子里,祁渊深深地叹口气,突觉自己身上的味道更是奇怪了。
他坐在平台上,小心翼翼梳理自己的毛发,就连脚底板也不放过。
被□□过后,更有股尿意上头,祁渊啪嗒啪嗒地走向尿沙上,撅起小屁屁。
“这是在上厕所啊?”简映厘新奇地看着他。
祁渊抖了一下,尿撒在腿边了。
他心底里顿时烦躁,扭过头狠狠瞪着简映厘,但那圆溜溜的豆豆眼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震慑力。
爬到平台,简映厘却再度不顾他的意愿,把它揽腰抓起。
翻过面来,看着那微微呈现淡黄,还沾染了尿沙碎末的尾部,简映厘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弄脏的啊,难不成简钱不会舔屁屁吗?”
祁渊:???
舔屁屁?
他堂堂一个人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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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令人无语的事情。
他被关在笼子里,而简映厘念在他聪明、有灵性,把仓鼠舔屁屁洗浴的视频在他面前循环播放。
美名曰——好好学,以后自食其力洗澡。
祁渊冷嗤,像是撒气一般的,起身就把手机撞到平台下,再度越狱。
走到保温杯前,他趴在边缘,用双手把撕下来的卫生纸沾湿,想着这样来清理自己。
谁料简映厘却又一次地回来,把身后的门关上,让他心头一惊,扑腾地掉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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