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像现在这样。
简映厘也觉得自己的耳朵起茧子了,透亮的双眸流光转动,扯了下嘴角:“祁渊,我一直说过我不需要你陪我,你为什么总要纠结于这种事情呢?”
“是因为你最近太闲,所以觉得我没有粘着你,你会浑身不适应吗?我告诉你,没有你我照样可以过得很好,我的生日会也不缺你一个。”
“我想弥补你。”祁渊蹙眉,将其原因纠正。
听着这番话,他心里不舒服是真。
“你觉得你亏欠我的,只是单纯因为工作太忙吗?”简映厘表情疏离,她不想多废话。
“就像你一开始说的那样,简新依附蔚京的资源和人脉起死回生。我只需要做一个商业联姻的豪门太太坐享其成,我不束缚你,没有那个资格,也没用那个心力,而你也用不着觉得是你亏欠了我,怎么样。”
一边反手转动门把手,简映厘一边又以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祁渊凛然的面庞有所松动,眉头皱得更深,伸手覆盖在那门把手上。
“简映厘,你说够了吗?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是我的问题,我现在抽空陪你,将来也会一一以另一种方式来弥补过错。”
“之前和你签订了忠诚协议,那不是在开玩笑,我会忠诚于你,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都属于你,更不会莫名其妙与他人暧昧……你明白吗?”
不对。
兜里的祁渊咬牙。
这些话根本就不够。
在他听来仍旧是那样的刺耳,那个祁渊还是不懂得该如何心平气和地与映厘说话。
可是换做他呢?
祁渊心中复杂,或许他也没办法完全做好,只能将所有的期望都落实在行动上,而这些要是能让映厘看见就好了。
“你别碰我。”简映厘音量高了些,将祁渊甩开,指甲划过他的手背。
门被打开了,一阵风扫过屋内,简映厘向后退步。
“你想弥补我,就不要强迫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在我看来你这并不是弥补,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学不会好好说话吗?我不想见你,就是因为讨厌这样的你,要不是因为你是蔚京的总裁,我恐怕都不会嫁给你。”简映厘冷冷地说道。
毛团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在听到这些话最初时,他的心漏了一拍,每一个字的吐露,都让他感到无比揪痛。
豆豆眼晕染了一层水雾,啪嗒啪嗒地落下。
恐怕此刻的另一个祁渊,也是如此,只不过是不会掉眼泪罢了。
从茶水间里走出来,祁渊并没有特地跟上,感受着步伐的律动,祁渊有些许的迷茫。
用粉爪子揉揉眼角,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