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顺其攀在他的腰间,下巴抵靠于肩膀上。
足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简映厘才与他分开,将门关紧后,收拾了一下餐桌上的饭碗。
霍景阳送了旋转木马音乐盒,对于简映厘来说多多少少有些幼稚了,但好歹是他送的礼物,她还是在手上把玩着,转动了按钮。
音乐盒放在桌台上,简映厘又去洗碗,轻哼着小曲。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映厘才把目光放在了笼子里的小家伙身上。
碟子里还有一大半的粮食,扒拉一下小木屋,发现他蜷曲着躺在了垫料上。
注意到她时,才翻过身,胡须与鼻头轻颤,他眯着眼,仿佛有水珠,低头贴着她的指尖蹭了蹭。
“怎么不吃呢?”简映厘皱眉,把小家伙捧在手心,好好地安抚了一下。
可是当她拿起一勺抵在它唇边,简钱也似乎没有张嘴吃饭的意思,甚至是一抽一抽的,有些鼻塞。
简映厘把它放了下来,转而又去研究一下仓鼠的食谱,做个更适口的辅料。
祁渊并不饿,难得看到简映厘眉眼中的担忧,即使是对这副身躯的简钱,他抽痛的心也有所抚平。
总是不愿睡去而每分每秒地看着简映厘,他在方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也许是因为看到俩人相拥的画面有些受刺激,他梦见了简映厘与霍景阳在一起的模样。
他们会互相见双方的父母,会一起去店内挑选合适的戒指,会同住屋檐下。
这些点点滴滴,是祁渊在脑海内描绘过太多太多次的,只属于他与简映厘之间的故事。
是他从往常记忆里修正好的、理应发生的事。可是当这些故事的男主角换成了霍景阳,他便嫉妒得难以呼吸。
明明每一次的念想都近在咫尺,可他却从未伸手去抓过。
简映厘又煮了新的辅料,当她走到笼子前,发现小家伙已经熟睡过去了。
手指轻抚它耳后有些发白的毛发,指尖突然触及了些许湿润。
也许对于一只小仓鼠而言,老去无法对粮食有食欲,是一件格外难受的事情。
简映厘心里有些不舒服,捧起小家伙在手心。
接下来的两周,简映厘又在简新本部工作,一个有资历的老总,自然是会顺其自然地接应公司内的事项。
一个新推出的i需要提供策略方案,简映厘收到文件,还没来得及翻开看,抬眉随口问了句是哪家公司的i。
新来的助理刚跟在她身边,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该公司。
是半年前新建立的,专门负责娱乐方面,新推出的i是一家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