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伍黛西很久没见面,金灿灿也想去聚会玩玩,刚答应完,顾燃就在耳畔邀她作陪,让她下午去参加一个商业应酬。
地点在京郊的某个高级度假区,湖面山川风景不错。
可惜金灿灿没有兴趣,何况,她和便宜嫂子田黎早就约好了,周六下午一起逛街,顺便吃个晚饭,然后晚上去找伍黛西嗨皮。
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比顾燃还要忙。
顾燃倒不干涉她的正常交际,问了问聚会的地址,便交待她晚上早点回家,他会让司机去接她。
金灿灿一听到专车司机,立马就联想到那一日在劳斯莱斯上的情形。
当时她带他去医院,结果一路上俩人在车后座搞出各种姿势,没羞没躁到极致,虽然挡板隔绝了声音和画面,前座的司机并不知情,但金灿灿每每忆起都羞得无地自容。
“我不要再坐你的车。”
金灿灿带着嗔意,推开顾燃的怀抱,往沙发的另一侧挪。
顾燃长臂一揽,又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坐好,唇角眼尾噙着笑。
他慢悠悠地解释:“已经换了辆车。”
“真的?”
语调带着疑问,但金灿灿其实是信他的。
狗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车,换车如同女人换新衣。
不过,车换了,司机也换了吗?
司机撤了才真正避免尴尬。
可那样的话,司机就太无辜了。
金灿灿有些愧疚,进一步确认:“司机被你辞退了吗,他又没做错什么。”
顾燃挑了挑眉,回道:“没辞,调任了。”
没人因此丢饭碗,换了一个新司机而已。
金灿灿总算安心,默了默,她又用好似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那样胡来了。”
“哪样胡来?”
顾燃笑容不减,眸光却是逼人的透亮。
金灿灿脸上迅速攀上一抹绯红,娇嗔:
“你明知故问。”
哪样胡来?
俩人现在这般坐着的姿势,就跟那天车上的时候一样胡来。
只不过今天是人在家中坐,想怎样胡来都可以。
顾燃慵懒地靠着沙发,金灿灿稳稳地坐在他腿上,身后是正在播放的电视机,正好转播一场足球比赛。
球赛刚开场,两方势均力敌,离抽射进球还有十万八千里。
此情此境,更像是那个不眠夜。
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相拥而坐,若没有隔壁李姐家的捉奸大戏,他俩或许就在沙发上做了。
未竟的事业,是该弥补一下遗憾。
像是同时想起了往事。
二人不约而同地寻找遥控器,寻到了后,又不谋而合地调高电视机的音量,以掩盖待会儿的娇音。
金灿灿还不忘去拉窗帘,刚跪立在沙发上,却被顾燃按了下去。
长款开衫睡衣扯开了些,滑过冰肌玉脂的腰侧,修长的手轻轻拨弄两下小衣背后的卡扣。
大白天不拉窗帘就……?
深秋的日光透过客厅的窗纱,飒飒寥寥晃在他身上,眼眸堪比远山的溪流,耍起流氓来,眼神竟也这般清澈无尘。
金灿灿的心悬着,随着他而颤动。
“会被对面楼看到的……”
即使对面楼相距几百米远,但金灿灿还是好慌。
谁知顾燃一刻也不想等,拉起粉色睡衣的前襟,稍稍遮着,就埋下去。
金灿灿:……
这样也行?
狗男人忒不要脸了,住她的,还吃她的。
“你赶紧搬走吧。”
金灿灿羞愤交加。
顾燃一边衔着,一边认真地回:“搬我那,你搬我就搬。”
“我不搬。”
金灿灿宁死不屈,叫着劲:
“我要涨房租,每月你给我交几个亿,不然别住这!”
“行。”
顾燃唇角含着笑,戏谑:
“现在就给你交几个亿。”
说着,顾燃就把她往上提了提,搬兵挪将似的攥出。
金灿灿顿时被气绝。
这是要气势汹汹地灌她几个亿的子孙后代呀!
厚颜无耻王八蛋!
今天不把狗男人榨个干净本宫誓不为人!
金灿灿也干脆利落地扯了扯衣物,咬着牙,狠狠地坐下去。
那一瞬间,顾燃眸中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异色。
“爽吗?”
金灿灿凑近,咬住他的下唇,像是在逼问。
顾燃半眯着眼,眸中的亮色越来越浓,反问:
“你爽吗?”
“不爽。”
因为撑死了。
金灿灿的额角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顾燃弓起食指抹过她蹙起的眉心,又缓缓划过香软的雪腮,蛊惑道:
“试着画圈。”
金灿灿听话地蹭了蹭,极致的酥麻顿时盖住了不适感,与此同时,她还觉察到顾燃的喉间翻滚了一下。
媚态横生是他喜欢的样子吧?
口享!
金灿灿摆腰转了两圈就彻底不干了,才不要听他指挥呢!
金灿灿趴在顾燃肩头,咬着他耳尖,凶凶地警告:
“闭嘴,你今天等着好好挨艹。”
顾燃笑。
好,我等着。
不过你得快点,轮流来。
顾燃阖上眼,藏住眼底泛起的殷红,只剩下静谧的异美。
没了炙热目光的注视,金灿灿的胆子更大了些,抬起坠落,直上直下地狠砸,不要命地套牢,一张沙发像是变成了一匹奔腾的马儿,颠得人花枝乱颤,春风沉醉。
最后终于绷不住了,金灿灿软软的身子开始发颤。
顾燃揽着怀里不再蹦跶的小兔子,轻拍她的背,抚平她紊乱的喘息,等她不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