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低声问他:“你平时怎么弄啊。”
“……手。”
他自 己并 不重欲,最近一年来,很多时候都是想象着白钧言的。
白钧言“哦”了一声:“那你…现在,我回避一下,还是,我给你,我……”
李赫觉得他根本没有睡醒,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没有喊醒他的意思 ,问:“你给我,怎么给我。”
“我也有手啊。”
白钧言脑子里是肠粉,手心里不是,他慢慢清醒过 后 ,简直想死。
有些 麻木又极度害臊地重复着,李赫眼睛闭上,又睁开,看他像只小鸵鸟一样埋着头,脸红到滴血,就垂着头去亲他。
白钧言呼吸一顿。
李赫吻他的耳朵,嗓音又低又哑:“怎么停了,继续。”
八点,白钧言洗了手,开窗散味,李赫的露台窗户有滤镜,显得天空是蓝色的,而不是灰色,有柠檬树的香气飘进来。
李赫也清理 好了,出来,从身后 抱他,他比白钧言稍高几公分,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说:“要不晚上再去吃肠粉,等会儿去便利店买两 个饭团,就当 早饭了。”
“你不是还……想吧?”白钧言被太阳光线刺得眯起眼来,一侧头,就挨着他的脸颊。
“说哪儿去了,我不是那种人,”李赫呼吸他身上的味道,说,“就是想抱抱你,去早茶店怎么抱啊。”
白钧言手还酸着,感觉码了一篇万字论文:“你说我像小狗,李赫你才像呢。”
“你比较像吧,你耳朵会动,我耳朵不会,人类的耳朵怎么会动呢,只有狗狗才会。”
“你比较像。”
“你……好吧,就算我像吧。”
八点半,两 人坐在车上,出发去早茶店,小刘开车,没有问白钧言的事,他是司机,不该打听 那么多。
他以 为只是睡在李赫家里的朋友,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隔板一直关着,他也看不见,两 人在后 座干什么,好像听 见一点不太对劲的声音,但他也没有多想,以 为两 个人在嘬咖啡。
李赫没有跟他解释,到了早茶店,额外给钱让小刘去吃早饭,小刘摇头:“小赫总,我来的路上就吃过 了。”
随后 ,心满意足吃到肠粉的白钧言,坐着李赫的车,到了他的公司楼下,李赫跟小刘说:“小刘,你送他去附近那家百嘉拍卖行……什么路来着,”李赫问白钧言,“拌小卷儿你给他看看地址。”
白钧言马上说:“我可以 走过 去,我吃撑了消消食。”
小刘:“我知道在哪,白先生,我送您过 去。”
李赫跟他说了拜拜,白钧言笑眯眯挥挥手:“好好上班。”
李赫进电梯时,又撞见了方秘书,方秘书发现一个假期不见,李赫简直容光焕发。这种状态很像半年多以 前,那时候他发现李赫正在热恋,好像现在还要更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