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一会,两人睡下时已经是凌晨。
皎白的月光洒落,映照在深色的被套上,冷光被褶皱分出好几层。
应容看着规规矩矩睡在旁边位置,一点也不越线的小狐狸,抬手就捧起来。
澄清的蓝眼睛和深沉的绿眸对上,应容嘴角微挑,轻佻又散漫地说:“不趴在我身上睡吗,你今天很奇怪。”
被捧在半空中的小狐狸尾巴轻轻勾起,胡悠悠哽着脖子说:“哪里奇怪,我和哥哥睡就是睡在他旁边的。”
捏着粉嫩的小爪子,应容挑眉:“没有躺在哥哥身上?”
胡悠悠:“没有呀,你快放我下来!还有不准捏我的爪爪。”
听见自己和小狐狸最亲密,应容心情好了很多,眉眼间的冷峻化开。
他又捏了两下小爪爪,声音温柔低哑:“真软。”
胡悠悠羞耻到四肢都微微蜷缩着。
软什么软啦。
被放下来后胡悠悠连忙钻到被窝里,被子被掀开,应容嗓音里带着点笑:“明天想不想赢到中心位?”
胡悠悠抖了下耳朵,声音闷闷的:“想呀。”
男人轻点自己的腹部,眼神温柔又缱绻:“睡在这里的话,我就教你怎么赢。”
小狐狸嘴巴紧紧抿着,犹豫了好久。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往男人身上爬。
暖乎乎的触感一如往日,应容笑着紧紧搂着小狐狸。
胡悠悠脸蛋都烧红了,身下就是腹肌,隔着毛毛都能感受到结实又紧密,小狐狸害羞地捂着眼睛。
就感觉好奇怪呀。
之前都不觉得害羞。
应容自己看不出狐狸脸上的羞耻。
他按照承诺,开始认真地讲起胡悠悠白天唱歌的缺点。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小狐狸不能完全体会到歌曲中那种绝望的感情。
他讲了好多,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小狐狸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眨着水汪汪的眼睛。
不懂。
“听不懂。”胡悠悠理直气也壮,一点也没有任何羞赧的心情。
听着应先生念经,加速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