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淼远说:“对我来说,你也很好,但是……”他抬起头,问,“你曾经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
“……”周培青没有答话。
商淼远说:“所以说,所谓你认为我很好,只是因为……只要不是她,其他人都一样,对不对?是因为余夫人不同意吗?”
周培青半晌才问:“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人的存在的?”
商淼远:“我跟‘你’结婚那天,有记者提到司徒静小姐的名字,后来我就去网路上查了一下,但没有查到。”
周培青说:“她可能已经牺牲了。”
商淼远:“……”跟一个死人,他更没有什么竞争力了。
周培青说:“而且她是个alha。”
商淼远:“……所以……其实你是个同性恋?”
“……”周培青,“恐怕不是。”
商淼远没有再说话。
周培青说:“我不否认我对司徒静的感情,但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有分辨清楚我对她的感情到底只是超越友谊的敬佩还是别的什么。”
商淼远想,这是很好分辨的,你如果想跟她上床,那就肯定不是友谊了。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脑袋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周培青之前对他流露出的种种温暖的痕迹,他以为这是周培青对他的喜爱,起码是好感,但现在看来,可能什么都不是,这一切对于周培青来说不过是游刃有余的逢场作戏。
周培青说:“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商淼远摇了摇头,心想,你不过是个优秀的渣男罢了,可是,也确实优秀。他问:“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将来你会出轨吗?”
周培青说:“我认为对婚姻忠诚是一个人起码的底线。”
啊,商淼远想,周培青大概还不知道他父亲出轨的事,也不知道周培松并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他又问:“如果司徒静回来了呢?”
周培青说:“我跟她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超越友谊的关系。”
单相思,商淼远又下了结论。“那如果她其实也对你情根深种,并且愿意为你做变性手术呢?”
“……”周培青说,“变性手术是这么好做的吗?怎么你们人人说起来就像玩闹一样?”
“啊?”商淼远一脸茫然。
周培青:“alha做变性手术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有80的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的。”
商淼远:“那如果她就是愿意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件事呢?”
“不可能。”周培青说,“她是个勇敢坚毅且理智的alha,不会为了所谓的爱情牺牲自己的生命。”
“啊。”原来爱情在周培青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