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张笑了一下:“我知道。”

***

方张睡了一个小时，就被杨绵绵叫了起来。

她舒缓了一下筋骨，再次感叹了一下现在奢侈的生活。

她以前哪里会这个时间点睡午觉。

或者应该说这种花钱的温泉活动来都不会来。

温泉镇虽然开业不久，但是慕名而来的人很多。

好在温泉中心大，刚来的时候他们也预约了晚上过来。

所以并没有无功而返。

温泉中心的池子也有私人池，不过温泉券只能泡混浴，但这边还是分了男女温泉的。

女更衣室内。

“哇！”杨绵绵惊呼。

方张将卫衣从头上扯下，然后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杨绵绵脸红红的，摆手:“没……没有。”

等她换好衣服，才凑到方张旁边。

“小方姐，平时不考虑一下穿衣风格吗？”

方张平时要么是运动套装，要么是宽松的卫衣长裤，尤其现在天冷还裹了一身大的要命的外套。

因为她们住在公司，还有男生们在，所以睡衣也不会有什么花样，再加上一般大家也很少穿睡衣出去。

所以杨绵绵从来不知道，她小方姐身材那么好！

方张平时就是一副随意的打扮，杨绵绵一直觉得她小方姐长相不错，但大部分时候那张冷淡的脸和强大的性格让人忽视了她的长相。

如果小方姐是大长发，再换种穿衣风格的话……

杨绵绵瞬间星星眼！

方张看了一眼莫名兴奋的杨绵绵。

“不太方便，而且我的衣服也没穿坏。”

即使她如今小金库颇丰，但方张也没有将之前的一些习惯改掉。

比如说每年都买衣服。

她曾经调查过附近的批发市场，发现一家服装店质量颇为不错，虽然批发价格比其他店稍微贵了一点点，但质量能穿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