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是用来烧火的,几个人帮小男孩抱着看好的木材往厨房走。
这是一个挺逼仄的空间,里面两口锅架在砖块垒砌的炉灶上,墙壁被飞灰染成了黑色,油盐酱醋放在木头搭成的架子上,也被铺了一层的油烟和灰。
狭小的空间让五个人进去不太可能,他们很快决定好了分工,有人洗菜、有人刷碗、有人下厨和烧柴。
被分配到做饭的是贺深见,烧柴的就是莫听白。
两人闷次次地做完了整顿饭,唯一的对话就是:
“火大了。”“哦。”
“没火了。”“哦。”
但不影响弹幕磕地飞起。
“这就是婚后生活了吧”
“他们这么冷淡一定是在故意隐瞒关系”
但也有人间清醒的。
“这都能磕就没必要了吧,很明显两人气场不对。”
“俗称撞号hhhh”
“可怜蜜糖白一个洁癖要来管锅炉,哪辈子造的孽啊”
这辈子造的。
莫听白洗了一百遍手仍旧能闻到腐木燃烧后煮出的汁液淌在手指上的味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洗碗不洗菜不下厨,最后分配给他的工作会是烧锅炉!
和在村长家不同,爷爷家的菜基本全是清一色的蔬菜,唯一不青的是豆腐。
不过莫听白很满意,只要不吃蛇肉,他都很满意。
轻淡的小菜在贺深见的加工下味道满是精彩,吃得爷爷赞不绝口,小男孩虽然没说,但默默多吃了碗饭下去。
吃完饭,几人看了会儿爷爷做木工,几十分钟的敲敲打打,一个完美的小木门就呈现在他们面前。
艾斯跃跃欲试,想要用没有用上的料也做点东西出来,这时候小男孩背着竹筐路过他们往外走。
莫听白先看见了:“你要去哪?”
小男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