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着他施展,刚往草里走了两步就大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秦喧立刻跑过来。
艾斯拖着脚走出来,往下一看,裸露的小腿肚上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已经渗出了一道血痕。
其他三人也围了过来,司南忙问:“被什么划了?”
艾斯摇头表示不知道,又说:“我没事,其实也不疼,我就是吓了一跳。”
导演组也怕出事,医护人员赶忙走了过来,艾斯阻止说:“哎就一点小伤,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我还得割猪草呢。”他可心心念念着这件事情。
这时始终没有说话的虎子忽然开口了:“是拉拉秧,没的事。”
他语速既快又模糊,连方言天才秦喧都没反应过来,问了他一遍,虎子看众人的目光齐聚过来,脸“唰”地红了,结结巴巴小声说:“拉拉秧。”
“什么央?”
“他说,葎草。”莫听白在旁边开腔,“很常见的草,不会感染也没毒,稍微处理一下就行。”
听莫听白帮他解释,虎子感激地看着莫听白,想说声谢谢又觉得自己浓郁的土气方言讲起来怎么都不好意思,紧闭着嘴唇移开了目光。
艾斯那边快速把伤口消了个毒贴上创可贴,就兴奋地往地里走,还没走两步,虎子就喊了声:“裤子不能卷着。”
“啥?”艾斯没听懂。
莫听白说:“让你把裤腿撸下来,被划伤了也不长记性。”
“这样啊。”艾斯嘿嘿一笑,“太急了,光想着割猪草了嘿嘿。”
莫听白白了他一眼:“德行。”
转眼看到虎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他把手里的筐向虎子面前一伸说:“你要吃桃?”
虎子愣了一下,摇头转身远离了他。
莫听白笑了一下。
这小孩还挺逗。
不过他总感觉能从这小孩身上看到些自己的影子,感觉这东西就挺奇怪,他听不懂所有人的方言,偏偏就能听懂他的。
割草的镰刀一共两把,一把在虎子手里,一把在艾斯手里,艾斯不分青红皂白地割了一大把,一转身冲着司南炫耀:“你看,我割的猪草!”
司南看过去,刚要表扬,秦喧说:“这不是猪草吧。”
“啊?”艾斯眉毛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