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吃惊道:“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阿莲干脆直接,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碗。
许承泽挣脱不开,只能苦笑,“我没事儿,就是太累了。”
伊娜放了手,一脸担心,“公子,您面青色白,气弱消瘦,脉细无力……是个脾气虚弱, 中气不足的症候,都是您平日里忧思太过所致,要是齐太医在就好了,可以给您用药调理。” 伊娜虽然懂医,但更擅长于外伤,而且她是南疆人,对于大梁的药草不怎么了解。
许承泽笑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死不了。”
“公子!”
伊娜和阿莲齐齐惊呼出声,两人都被吓坏了,实在是因为许承泽从没有说过如此颓唐的话
“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要不,奴婢去请于先生过来?”
许承泽才要说不要了,房门一响,于秋远走了出来。
他看到许承泽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
“小泽,你的脸色很不好看,是最近太累了吗?反正皇帝不在,你就在家里歇歇卩e! ” “谢谢于师兄,我明白的。”
于秋远道:“你总是说你明白,可你什么时候休息过?我看皇帝走了,你比之前更忙了。 我每次回来,几乎都看不到你。”
许承泽见三个人都盯着自己,摸摸鼻子,笑道:“你们不要这样,我确实有些累了。你们 放心,今天晚上我什么也不做了,吃过饭就去睡。”
“哎呀,公子还没有吃饭吗?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阿莲说完,快步去了厨房。
于秋远跟许承泽坐在厅里,正色道:“小泽,我最近听到不少消息,都是关于严政的。他 动作不断,你可要小心。”
“嗯。于师兄,我觉得严政等不了多久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于秋远瞪他一眼,“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是承武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小泽, 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许承泽心中感动,但对着于秋远,说不出感谢的话,好像说出来,两人就生分了。
他笑着转移话题,“师兄,我听说你让张栋那孩子回家去了?人家孩子哭的眼泪一把鼻涕 一把的。你是不喜欢他吗?我倒觉得那孩子不错,你要收徒的话,他是不错的选择。”
提起张栋,于秋远脸上也现出丝笑意。
“张栋那孩子确实不错,胆子大,有韧劲,更难得的是心里有善念。我不是不想收他为徒 ,只是最近朝局不稳,我怕他在这里,会连累了他。等这次风波过去,要是他愿意跟我走,我 会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