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瞧见赶忙让人将他扶起来,认真瞧着他的表情眼神…不像是假的。楚君榆见差不多就行,演过头就有点假了。坐会椅上,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忽然惊醒拱手低头道:“是微臣莽撞了,只是我与白将军乃生死之交同窗之友,臣下心里十分担忧。还请娘娘恕罪。”
太后瞧着这反应不像假的,说的也有理有据,便回道:“楚相不必如此,现下先回府去歇下。明日早朝在议此事。”
楚君榆欲要开口,最后却是叹了口气,回道:“是,娘娘。”
第一场戏,圆满落幕。
马车上,楚君榆不禁自夸,自我感觉爆棚:啧啧啧,简直了。我怎么就那么棒呢。唉,我怎么完美真是愁死个人。
回了府里,在偏堂等候些许,良久依旧。
白夫人悟性挺高啊,现下可以高枕无忧了。
一夜好梦。
朝上
楚君榆依旧是热点聚焦之人,不过今日着实将百官吓了一跳。头发有些许杂乱,神色衰弱,坐在轮椅上无精打采的模样。咋一看还以为是患了重病的将死之人,联想之前的传闻。楚大人怕不是无法承受这‘散偶’之痛,没想到楚大人竟是如此痴情…
在京城天子脚下,胆大包天将驸马劫去逃之夭夭,白将军怕是凶多吉少啊。这可就苦了白夫人和楚相了。
楚君榆可不知道他们这些奇怪的脑补,一开始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太过了。但是有苏阦这位牵线媒人在,怎么能放过这个炒作…哦不这个表现机会呢。
便给楚君榆洗脑道:“楚大人你想想,你与白将军不仅是同僚还是战友,一起经历那么多。你的反应如果太淡定谁信?对不对?况且咋们最后要让上官易背锅,咋们就得情绪化。让太后不得不弄死他。”话糙理不糙,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位为友人断肠的楚相。
“娘娘到!!”
“微臣叩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平身。”
太后如往常一样,垂帘听政。
楚君榆出列道:“臣有事要报。”
太后微微皱眉,拿起一旁茶杯,掀起盖轻轻吹着。楚君榆见状,接着道:“昨日公主大婚,驸马却被劫,此事应尽快追查,不得拖沓。”
太后听此,微怒道:“楚相,哀家明白你对白将军的担忧。可无论何事都要按规矩办,不得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