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摆在那,竟还想着能拼出些什么来。”
“哈哈哈哈…”
白铭文:“谦文,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白谦文看着眼前洁白高贵的白铭文,在看看自己一身淤泥,狼狈不堪。
为何会有这般差距,开口道:“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差在那里。”
“我夜里摸黑习武,日里寸步不离书房。”
“我的学识不差你,武功不差你,独独出生差了。”
“凭什么嫡出就可以这般,我虽是庶出,可也不差啊。”
白铭文:“我想我应该知晓你娘日日同你说些什么了。”
“谦文,哥我确实不如你。”
“你本可以有所建树,却被困在了这庭院之间,可惜。”
白谦文不再说话,眼中毫无波澜,闭上眼躺下身去。
白铭文将提前备好的药物拿出,小心给他上药。白谦文一语不发,任由白铭文擦拭。
上好药后,起身准备离开,临走之际,道:“父亲一直在等你回家。”
白谦文闭目养神,努力克制,还是有一滴泪划过脸颊。
白寒自打白谦文下狱,被判流放边塞后,日日忧心忡忡。
白大夫人替其分忧,打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物。
其中自然包括处置白小夫人——苏涟灵。
白谦文出事后,苏涟灵便准备拎包跑路。
被白大夫人抓着后,锁在柴房里头。
今日得空,白大夫人便来处置。
推开柴门,一阵尘灰卷起,苏涟灵被绑在柱子上,鬓发散乱,嘴上被一块臭抹布塞着。
白大夫人体态优雅,面容大气,神色是极好的。
笑脸盈盈对着苏涟灵,道:“妹妹最近可好。”
苏涟灵看着面前的人神采奕奕,一双美目瞪的圆大,像是要吃人:“唔!——唔!——”
白大夫人挑了挑眉,示意将布拿出。
抹布一拿开,苏涟灵便大叫道:“你凭什么绑我!你们不怕老爷知道吗!”
白大夫人冷笑一声:“老爷?”
“你怕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所作所为都是老爷默许的。”
苏涟灵一脸不信,道:“你在骗我!”
“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白大夫人:“说来也是,要不是你生了个儿子。”
“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称道姐妹。”
“一个下贱婢子,我真是瞧一眼都嫌脏。”
苏涟灵:“你说什么!什么下贱婢子!”
“我是白小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