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庆:“不知二位医师名为。”
男子对上慕容庆的眼睛回道:“草民,梁锌笙。”
梁俊:“草民,梁俊。”
慕容庆:“既然面圣,为何还戴着斗笠遮脸。”
梁锌笙轻笑一声,道:“我怕圣上不信我。”说着抬手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与他医术不大向符的面容。
少年剑眉下一双凤眼带着几丝浪荡不羁,五官凌厉俊俏,整个人透着一股江湖剑客的感觉,与他背着的药箱是如此不匹配。
慕容庆:“你,学医多久。”
梁锌笙如实回道:“一年半载。”
梁俊感觉不对,连忙补说道:“他的医术可与我爹媲美。”
“我爹行医已有四十余年,与他比起都稍有逊色。”这样说,爹应该不生气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啊欠!估计是梁俊那臭小子在想我。”梁有鸣擦了擦鼻子,但总是感觉鼻子痒痒的,有人惦记是这种感觉啊。
慕容庆听了梁俊的话,沉默不语,片刻后问道:“刀有剧毒,刺入心胸,睡至半载,可有救。”
梁锌笙反问道:“剧毒为何。”
慕容庆:“不知。”
梁锌笙:“草民斗敢问问,症状如何。”
慕容庆:“口吐鲜血,神志不清,还有头发变白。”
梁锌笙没有一丝停滞,回道:“救不了。”
慕容庆:“所以是没救了?”
梁锌笙:“可以这么说。”
梁俊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凑到梁锌笙旁边,小声道:“你小子不知道后果吗。”
梁锌笙:“稍安勿躁。”转眼,接着对慕容庆道:“也不是没法子救。”
“只是草民有个问题,想问问圣上您。”
慕容庆:“你且问。”
梁锌笙虽是问,语气却是肯定的,道:“病者是不是传闻那位神仙。”
慕容庆:“是。”
梁锌笙:“草民可以尽力一试,只是不知圣上是否愿意冒这个险。”
慕容庆眉间透着一股杀气,看向梁锌笙,道:
“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吗。”
梁锌笙:“草民知道。”
“所以提前说明,我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
慕容庆思虑片刻,最后道:“朕给你机会,后果便是你的脑袋。”
梁锌笙:“谢圣上。”
梁俊与梁锌笙出到殿外,这个人忧心忡忡。而旁边的梁锌笙却是一脸风轻云淡,不由使他开口道:“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
“拿命来玩,还没有把握。”
梁锌笙毫不在意回道:“我这条命又不值钱,不就是烂命一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