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叹了口气：“曲小姐，你对着镜子笑一下。”

曲妗走到镜子前，听着2411的话照做。

只见镜子中的十五少女，明艳动人的玉颜上露出一抹略带浅浅恶意的贵族小姐该有的标准式傲慢笑意。

2411连忙叫道：“你看你看！你这个笑这么恶毒女配，怎么跟曲倾抢！”

曲妗：“”

她的计划是，用温婉可怜的形象来夺得别人的同情，因为她现在地位实在是太低了，如果依旧用她原本的高傲姿态是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的，而现在她的境况，也只有得到别人的怜惜才有出路。

曲妗深呼一口气，努力想象电视剧中那些女主的笑容，重新扬起一抹僵硬至极的假笑。

“”2411：“曲小姐，你这样不行，必须进行特训。”

“特训？”

2411开始喋喋不休：“你连笑都不会笑，怎么可能做到你想象中的温婉可怜，我已经从主系统接收下载了《白莲花速成手册》以及《假笑演技大全》，《眼泪速出法》。”

曲妗：“”

但她无奈归无奈，也知道现如今是时局所逼。

“曲小姐，你这样笑得不对！太僵硬了。”

“不行，你这样显得太恶毒女配了，重新笑。”

“僵硬。”

“恶毒女配。”

“笑的假。”

“恶毒女配。”

“僵硬。”

“恶毒女配。”

曲妗从来没有对2411那么有耐心过，2411也是第一次有个机会敢明目张胆的怼曲小姐，和对曲小姐发号施令。

夜间。

停了几天的雪，又开始簌簌纷纷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