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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年?

符横云挑眉,笑道:“是不少。”

就在闫桂芬以为他同意后,他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五年一起给可以啊,我在原来的数目上加五十,给你们三百,更多就别想了,我得攒钱养媳妇儿子,至于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啧!!”

六百他不是拿不出,但他不想养大闫桂芬的胃口。

闫桂芬还想说什么,被符大生拽了拽:“别闹了,铁牛说得对,那家闺女要是嫌我们家条件不行,那就别嫁了。”

“……你别生她的气,她就是替铁牛着急。”

符大生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符横云相处,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直呼其名太生疏不像父子,但若让他像闫桂芬那样亲昵地喊云娃,符大生喊不出口。

姜糖闻言,心说真够偏心的,什么都是铁牛说得对。那符铁牛说话了吗,不是抱着头哎哟哎哟叫唤吗?

那边被打得满头是包的符铁牛也不住点头:“是啊,符哥,我妈那个人吧,就是……咋说,皇帝不急太监急里面的那个太监……哎哟哎哟,妈,你还来……?”

符横云点头,神色冷淡,说不介意。

商量好明天等大队长过去吃饭时,他当着大队长的面把钱给他们。

闫桂芬心里是有点不痛快的。

六百块变三百块,领个钱还得找大队长作证,这简直是把他们当地痞流氓防。

但她小心思多,却又很识时务。

谁让她生了个棒槌呢,成天十里八村的打狗网鱼,要不就是跟村里姑娘瞎胡闹,闫桂芬打也打不服,骂也骂不听。

这么一来,她那些小算计全用在亲儿子身上了。

看符横云雷厉风行,一点不拖泥带水,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乐呵呵地奔走帮忙。

剩下的碗筷桌子几乎是闫桂芬和符铁牛帮忙借的。

姜糖看得啧啧称奇。

暗暗感慨人果然复杂得很,能屈能伸有时候也是一种大本事。

这一天,姜糖跟符横云家家户户都跑,被打趣了不知多少回,起初她脸皮薄还会脸红,到后来已经变营业行为了,只要被打趣调侃,她便低下头佯装娇羞,让符横云去应付。

次日一大早,姜糖起来了。

她将铺盖枕头叠好放到尼龙口袋里,洗漱完,苏丹叶开始帮她化妆。

说是化妆,也就是脸上擦了蛤蜊油,嘴唇在红纸上沾了沾,勉强弄点颜色。

苏丹叶盯着她的脸,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不够喜气。端详半天,拿起桌上的红纸想给她抹点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