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琴说得结结巴巴,郝新梅嘴角依然挂着笑。
没说可,也没说不可。
余秋琴就更紧张了,她忐忑的舔了舔嘴唇,底气不足道:“你觉得咱们这想法咋样?”
“挺好的。”郝新梅笑着说。
余秋琴提着的心慢了几拍,又听她说:“我抽空会跟叔叔提的。”话音落下,她转身朝阿姨喊了一声:“柜子里还有奶糖。”
“这么大的孩子能吃吧?”
姜糖眼神微闪,笑吟吟的拒绝道:“别给他们,正长乳牙呢。”
“是,小孩子牙齿没长好,奶糖容易黏在上头,万一不小心咽下去还容易憋气,等你以后养了孩子就知道了。”余秋琴还有些懵呢,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过来商量正事的,咋郝新梅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结束了,还不如逗孩子重要。
是以这话她没动脑子,只是听到两人聊天下意识就搭了腔。
说完就意识到不妥了。
军营里谁不知道郝新梅结婚七八年都没怀上呢,她刚才那话相当于捅人家心窝子了。
余秋琴脸上怪不自在:“对不住啊,我——”
“没事。”郝新梅打断她的话,嘴角笑着,但眼底冷了下来,“你们说的事我会跟叔叔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再回房歇一会儿。”
余秋琴有些手足无措,看向姜糖。
姜糖:“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对待姜糖,郝新梅话里的温度上升了一丢丢,“嗯,赶明儿我去你家找大宝小宝玩。”
姜糖点点头,招呼两个孩子回家。
走了几十米远后,余秋琴紧张兮兮地问:“……这事,被我弄砸了?”
“算不上。”姜糖将布绳绑在大宝小宝的肩带上:“她把事揽过去了,咱们等着就行了。”
绳子刚绑好,大宝小宝就撒欢地往前跑,姜糖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走,不许跑,当心摔了——”
刚说完,大宝摔趴下了。
他一摔,连带着小宝也摔了。
姜糖揉了揉太阳穴,心说马上就要魔音灌脑,没想到两个孩子呆了两秒,就像找到了新玩具,在地上滚了两圈。
头更痛了!
“大宝!小宝!!”
“屁股痒痒了是吗?想要妈妈打你们吗?快起来。”把两个娃拉起来,姜糖拍掉衣服上的灰,言词严厉:“脏兮兮的,以后再这样妈妈不抱你们了,妈妈不喜欢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