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然发现只有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扶他的同时,忍不住小声询问:“那我睡哪里?”
“跟我一起睡。”
沈谦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好笑,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和一个食物睡觉是什么滋味。
“啊,我……我洁癖,我从来没有和别人睡过觉。”
江与然可不想和他睡同一张床,尤其是自己割了手腕喂完他血,他又以弟弟会发现破绽为由,把手伸进他裙底,给他弄出人生的第一次后。
“那怎么办,我房间只有一张床。而且我们睡在一起,弟弟也不会怀疑。你在我身边,我保证能让你活命,等我眼睛好后,就放你走。”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低沉的尾音延了出去,磁性很强,让人不容置喙。
江与然有种被大灰狼骗到窝里要被吃抹干净的错觉,目前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答应:“好,不过你得保证,不能碰到我。”
“好。”
沈谦爽快答应,心却是沉沉的,他好像并不怕我,而且还很乖,碰他那里也不知道反抗。
弟弟派他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让我沉沦在他的温柔乡里?从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少年身。逐而萎靡不振、夜夜笙歌、酒池肉林、荒淫无道吗?
弟弟会有这么好心?
还有,我的眼睛,真的会好吗?
……
虽然是异种的住所,可这里的配套设施齐全,和江与然住的房间差不多,只是小了许多。
浴室里还有热水,沐浴露洗发水一应俱全。
和心理医生说的水源弥足珍贵截然不同。顶多算是简陋。
江与然脱掉小短裙,举高划伤的手臂,一只手痛痛快快地洗起热水澡。
只是沈谦看不见,否则他肯定会看见,举高手臂像跳天鹅舞一样洗泡泡澡的少年,是怎样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盛宴。
不像现在这样,他只能隔着浴室门板,听着隐隐落水音,脑补一下软嫩青涩的小东西被他扑到在花洒底下啃咬的画面。
洗完澡,江与然又纠结了,浴室里只有沈谦的浴巾,没有他的。
“那个……”
他光着还在滴水的身子,从浴室门探出湿漉漉的小脑袋,“先生,你,你还有干净的浴巾吗?”
沈谦已经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