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荷尔蒙满满、又纯又野的帅哥,那种清冷型的不是我的菜。”
张梓涵:“yooooo~~~~~”
“别的花也很漂亮,但他们都不是你的野玫瑰~”
如果此时宗元嘉在这里,一定会感叹,张梓涵的“yo”说得简直和贺炜的连绵起伏的“哦”有异曲同工之妙。
岑意言没有否认:“不过我觉得他适合你。”
“怎么说?”
“美艳惑人型大美女见色起意,刻意撩得人心绪起伏却总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清冷温柔型大帅哥表面平静无波,内心却欲望难平,终于把你一把怼在墙上,一手掐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的下巴,红着眼睛狠狠亲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有点带感!”张梓涵光幻想一下就很是激动了,“笔给你!你来写。”
岑意言冷酷拒绝:“我不会,这有什么好写的,你不如来个实地演练。”
“不了不了,那种帅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张梓涵总琢磨着有哪里不对劲,很快她反应过来,震惊地看了眼岑意言:
“怼墙上、掐着腰、红着眼……”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些霸总小说常见梗的。”
她想起那位年下小狼狗,上下打量了一下岑意言,不禁感慨:“啧,你谈个恋爱,知识面都宽广了呀。”
岑意言理不直气也壮:“看个小说怎么了,恋爱使人进步!”
张梓涵用刚刚岑意言打趣自己的话又打趣了回去:“这可不符合你女总裁的人设啊。”
岑意言:“……”
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的皮皮呢,怎么不拎出来溜溜?”
“在家呢。它今天一大早就把我叫醒出门跑了一个多小时,我昨天两点才睡,被它扒拉起来跑步的时候,差点猝死。”
两人一到家,张梓涵开了门,还没换鞋,两人就看见了客厅到门廊处的盛况。
两双拖鞋左一只右一只,全是牙印,像是被海啸颠覆的四只小船,东倒西歪的零落在门廊这一块地方;门旁边搁着的快递箱子被要咬了一个洞,里头的防震的泡沫也被咬碎,随着开门带进来的一阵风四处飘飞,像是什么纸钱飘飘的送葬现场。
鞋柜后面小心翼翼地歪着脑袋探出一只狗头,两颗圆圆的眼珠澄澈又透亮,脑袋上的毛蓬松而柔软,把脸型修饰地肉嘟嘟的,腮帮子两侧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看起来软萌又无害。
整只狗无辜极了,像朵不染淤泥的白莲花。
——如果忽略了它嘴边残留着的泡沫球球的话。
张梓涵差点被当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