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头又进了藏书?阁。
春去秋来?,今日殿试之后,十年寒窗苦读终会见分晓。
天气还未转暖,徐喜在一旁揣着手哀叹:“没想到会与你一道参加今年殿试,我可比你大了正正十岁啊!就算得了状元又如何,人们便只会道,元光十八年状元二十有六,而榜眼却只有十六!说出去我多没面子呐?”
徐喜学习很好?,有望得今年状元,只是?陈思远更加拼命。
他笑了笑:“徐兄言重,人们只记得状元之名,谁会在乎后来?者呢?”
徐喜轻轻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他们来?到太?医院,今日正是?陈亦芃当值的日子。
虽为王妃,但陈亦芃并?没有辞掉官职,不过已经不在一线工作。平日里?主要负责太?医院的日常事务,也会有为新人教授之责。
今日恰好?有她的课。
陈思远进去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
他和徐喜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二人都不懂医理,但能看出来?身边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旁边的人只当他们来?旁听,还偶尔为二人解释。
陈思远听的认真。
讲解内容结合了大褚传统医理,结合波斯的新方法?和新技术,综合应用?,能产生非常好?的治疗效果。
她讲授的内容结合具体案例,生动有趣,连最?复杂的病例都能深入浅出,分析透彻,甚至有很多同辈都愿意去蹭课。
陈亦芃的课能听一节的收获绝对?受益匪浅,然?而名额有限,时间也不固定,因?此有不少人常常托人打探消息。
“陈院使乃吾辈楷模!”与他们讲解的人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
“……今日内容讲解到这里?,有问题稍后可进行录记,下次上课前我会解答。”
陈亦芃收好?教案,走了出去,陈思远跟上。
“思远?”她看见陈思远露出惊喜的表情:“殿试已经结束了?”
陈思远点了点头:“结束了,阿姊。”
陈亦芃没有多问,招呼他和徐喜来?王府做客:“辛苦了,徐公子也是?,今日就在王府用?膳吧,我让小厨房做些好?的。”
徐喜受宠若惊:“有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