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他对罗致的态度就更差了。

罗致扫了眼阳台上的人，目光又落回程潜身上，“没喝酒吧？”

程潜叹了口气，“没有——”

“放心吧，我的罗医生，我可太听话了。”

当然，除了上次胃疼的事。

“话说你怎么也过来了？我记得你一向是不参加这种宴会的啊？”

程潜有些疑惑。

罗致解释了句：“我们家和方会长一直有合作，这次我爸没空就让我过来一趟。”

“哦，这样啊。”

“那你知不知道……”程潜说到一半停下了，他可没忘记旁边还有个克莱曼在这呢。

于是他拉着罗致又溜回了宴会厅。

至于那阳台就留给那个爱发情的克莱曼吧。

罗致任由他拉着自己在宴会大厅里穿行，直到一处角落两人才停下。

“想问什么？”

他注意到程潜的领结歪了便伸手给他理了理。

程潜低头看了眼任由他去了，他在人群里寻找着。

目光锁定后，小声问了句：“你们家和方宸一直有合作，那你认识姚立这个人吗？”

今晚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个人。

“姚立？知道一点，不是太熟悉，怎么了？”罗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程潜看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老傅那边抓到个人，查到点东西和这人有关系。”

罗致被他突然而来的举措弄得很是吃惊，他全然没注意到程潜说了什么，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身边这温热的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气味。

罗致其实闻不到程潜身上的味道。

他是个beta，没法感知信息素，他在检测报告单上看到过无数次程潜的信息素味。

山茶花。

“干嘛？”

他对罗致的态度就更差了。

罗致扫了眼阳台上的人，目光又落回程潜身上，“没喝酒吧？”

程潜叹了口气，“没有——”

“放心吧，我的罗医生，我可太听话了。”

当然，除了上次胃疼的事。

“话说你怎么也过来了？我记得你一向是不参加这种宴会的啊？”

程潜有些疑惑。

罗致解释了句：“我们家和方会长一直有合作，这次我爸没空就让我过来一趟。”

“哦，这样啊。”

“那你知不知道……”程潜说到一半停下了，他可没忘记旁边还有个克莱曼在这呢。

于是他拉着罗致又溜回了宴会厅。

至于那阳台就留给那个爱发情的克莱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