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宫,需要为他专属设立一个职位。
跟在洛璃身后的李有容和秦素素,眼中有敬畏又有少女的怀春。
如此年轻英俊的巅峰强者,为人很和善,不拘小节。
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们早就被赵公子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就算自知只有圣女和洛璃师姐这般,才能配的上赵公子。
但这不妨碍她们的幻想
炎九霄回家的一路,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不过他也想清楚了,秋月婵就算不回到炎家,他也可以凭借父亲的身份来提一次帮助的请求。
如今秋月婵跟在赵公子的身边,看模样似乎还很受器重,具体是什么样的关系,炎九霄姑且不去理会。
若赵公子能够成为魂殿的大殿主,有了绝高的身份地位后,随便帮一下炎家,或者是庇护一下炎家。
也能够为炎家续命个千百年,在此期间只要炎家能够出现一个有天赋的子弟,炎家的一切还可以延续,甚至能够到达他所无法达到的高度
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后,炎九霄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金皇城主无奈的一声轻叹,本来他还以为他的女儿才是今天最受瞩目那一个,但就现在的结果来看,只是陪跑的。
实在是这个横空出世赵公子,惊艳的让人心中畏惧。
“心瑜啊,赵公子你就别想了,他的天资这么恐怖,会遭人嫉妒的。”
“通常这样的强者只有两条路”
“一是站在绝顶一览群雄,二是被诸多害怕他的强者和势力,联合起来除掉”
“别的不说,就神玄门和雀焰阁,他们在知晓此事后,就会坐立不安。”
“不过,若是赵公子真的成为了魂殿大殿主,和赵公子为敌就是在和整个魂殿为敌,他们不好受的”
走在金皇城主的身后,心瑜俏脸微红
“父亲,你说什么,我可没有想那些”
“女儿只是觉得,以赵公子的年龄能够做到这般,他已经是当世第一人了。”
“对于这样的强者心中有仰慕之情,这应该很正常吧。”
金皇城主扭头看了心瑜一眼,笑而不语。
“眼下先不想这些,赵公子既然在咱们金皇城,我作为城主,必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
不仅是炎家家主和金皇城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各大小势力的高层,此时此刻他们都有着相同的烦恼。
有人在懊恼着之前给的拜礼太少了,有人则是在懊恼着应该早将最为出色的女子送过来。
现在为时晚矣
之前拿出诚意,和现在拿出诚意是两种概念。
洛神星今后千百年间,都不可能出现能够有赵公子如此惊艳的人
外面的人各怀心思,在魂殿内部,陈飞正被两位红面具带着向大殿的深处走去。
走过几条蜿蜒的通道,陈飞被他们带到了一间隐藏的密室内。
这间密室的墙壁上,是一面面的小抽屉,每个小抽屉之上都会有一个名字。
陈飞用神念随便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秋月婵。
想来这些抽屉的作用,就是相当于是用来装档案的。
在密室的中心有一根圆形的柱子,这上面的小抽屉,全都是宝玉雕刻的。
“赵公子,请坐”
让陈飞入
座后,红面具殿主轻轻抬手,位于最上面最为精致一个抽屉自动打开,从抽屉里面飞下来一卷不知的名兽皮。
红面具殿主,从袖中拿出了刚才陈飞开启阵法时觉醒令牌。
他将令牌按在兽皮上,在上面留下了印记。
陈飞观察后发现,这些觉醒令牌最开始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在成功觉醒之后,上面似乎就多了一种感觉上是记录的特殊纹路。
红面具殿主以神念为笔,在上面书写,陈飞能够看到记录都是基础的信息。
“赵公子,将手放在这上面,皮卷会吸收一些你的神念。”
陈飞点头,直接将手掌按在皮卷上。
随后让他感觉很是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兽皮卷在吸收了少量的神念后,在上面凝聚出一条红色神龙。
模样几乎是完美的复刻了龙魂的模样,血红的颜色周围还有淡淡的一圈金边。
而在印记形成之后,兽皮卷自动飞起返回到最顶部的抽屉里。
看到这样一幕,红面具殿主紧张的心情平复。
魂殿不认可的修士,是无法在兽皮卷上留下战魂印记的。
而无法留下战魂印记,魂殿所掌握的相关秘书,一样也不可以外传。
另一面墙壁上抽屉,自动打开。
“去”
这次不用红面具殿主亲自行动,魂使和其他人就将些记录了秘术的石刻都拿了过来。
石刻是所有魂殿秘术的原本,从上古遗留。
这些石刻和阵法核心的石柱,都是出于同一个地方。
寻常觉醒战魂的修士,所能获得的都是魂殿根据石刻所领悟出来的一些秘术,包括很多魂殿成员都是如此。
只有殿主和魂使级别,和战魂品级达到一定程度或者是战魂凝型足够特殊的修士,也会解锁一两块石刻。
而陈飞作为洛神星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他解锁了全部石刻
“赵公子,石刻是不能带走的,每座魂殿只此一份。”
“你想在这里参悟多久都可以,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为你安排”
只有在面对陈飞时,高高在上魂殿殿主,才会是这样的态度。
“好,按照规矩办事是应该的”
陈飞随意的笑了笑,他的平和与体修的野蛮蛮横是毫不沾边。
随意的拿起一块石刻,陈飞发现这些石刻上面的字迹非常的模糊。
着根本就不是用肉眼能够看清的。
魂殿所擅长的是神念,所以不需要询问,便是知道应该如何来做。
神念探查石刻的一瞬间,大量古老文字符号出现在脑海之中。
明明不认识这些字是什么,但在脑海中,却是很自然的就浮现出了功法和秘术。
然而这只是一块石刻的效果
陈飞顿时来了兴致,不去查看所获得的功法秘术,他又拿起了另外一块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