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查了很多。
祝家当家人,也就是祝明远的父亲祝勇,跟s市的一些灰黑势力往来密切。
祝家开的酒吧会所,私底下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
比如聚众赌博,贩卖毒-品
祝家跟政府某些高官关系很好,违法犯罪的事儿没少做,可以说肆无忌惮。
荆欢光是收集证据,就花了四个晚上外加周末两天。
原本答应闻玉堂带他去看电影吃烤肉,都没能去。
周二,荆母被推进手术室。
荆欢不放心荆母,特意请假赶到医院。
她坐在手术室外面,跟人借了平板,一通操作,把打包好的文件发给了国家相关部门。
手术历时三四个小时。
等荆母被送进无菌隔离病房,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明天七点五十开始模拟考试,荆欢请了两个护工,等荆母情况稳定下来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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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欢你在哪个考场啊?我在七班,咱们一起走啊。”
“拉倒吧你,人荆欢在一班,跟你不同路。”
“害,简直不给人活路,再这么考下去,我都快考成咸鱼了。”
“哈哈哈谁不是呢”
在一片打闹嬉笑声中,荆欢带上考试用品,去了一班。
考完之后回到教室,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答案。
荆欢没加入,把桌子推回原本位置,拿了两本习题塞进书包,径自出了教室。
出了校门,荆欢朝公交站台走去。
“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