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回应他的吻,两个人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甘宿的手探入衣服下摆,不轻不重地摸了几把,叶初阳亲亲他的鼻尖,弯起了嘴角:“你给我搓背呢?”
“耍流氓呢哥,认真点。”甘宿挠了他一下。
“小流氓,新来的吧?业务不太熟练啊,”叶初阳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含着笑意,“哥给你做教学示范。”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游鱼似的钻进了衣摆,整个人旋即压下来,láng牙轻轻地咬住了小绵羊的耳朵。
小绵羊的身体软得跟水似的,被láng叔叔的爪子掀起风làng和波澜,每一声喘息都chui动水纹。
眼神jiāo错的瞬间,叶初阳心情愉悦地笑了笑,捏捏他的腰,说:“宝贝儿,好吃好喝地养着你,怎么不长点肉呢?”
“你不知道啊?”甘宿看了他一眼,叶初阳怔了怔,却见小绵羊垂下视线叹了口气,挺委屈似的,“唉,好不容易长点肉,可是láng叔叔等不及,赶着当夜宵吃掉了。”
叶初阳愣了一秒钟,被逗乐了:“啊,是我不好,下回等养肥了再吃。”
“忍得住吗?”甘宿问。
“啧,小瞧你哥的自制力是吧?”叶初阳说。
“没有,我说它呢,”甘宿的目光顺着腹肌往下移,“小阳哥。”
叶初阳几乎能看见一排弹幕唰唰从他眼前飘过。
小阳哥胃口太大,小绵羊日渐消瘦……
阳哥的自制力只有萝卜丁那么大,在小阳哥面前不堪一击。
叶初阳,一个被x器官支配的男人。
……
“别太过分啊年轻人,”叶初阳睨着他,“不然我现在就开门放láng,咬你。”
“快咬快咬,”甘宿弯了弯眼角,伸手扯他的裤子,“láng叔叔,小绵羊等不及了。”
叶初阳:“……”这小伙子绝对受什么刺激了。
欠收拾啊。
叶初阳在chuáng上用流氓的方式验收了近日来锻炼的成果,感觉自个儿饥渴得像山沟沟寨子里的土匪头子——成天惦记着讨压寨夫人的那种。
叶初阳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回来的时候看见甘宿趴在被单上,下巴底下垫着俩枕头,全身上下好像只有手指能动似的,正以老年人打字的速度玩着游戏。
地上一片láng藉,都是翻云覆雨时踹下来的。叶初阳轻轻地叹了口气,把落地的被褥扔上chuáng,任劳任怨地收拾起乱七八糟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