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多有得罪了,我等也是受君上命令,切莫怪罪。”
为首的侍卫,对着瘫醉如泥的齐长琴抱拳,随即顺势就朝他脸上淋上一瓢冰水。齐长琴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清醒大半。
“真冷……侍卫大哥辛苦了……这么晚了还要执行命令……”预想中清朗声音,齐长琴嬉皮笑脸,毫无皇子的架子。
侍卫们一脑门子汗,这二皇子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纨绔子弟,别的王子在齐王面前都争着抢着的表现,他倒好顶着风头犯错,惹得君上龙颜震怒,一场夜宴也不欢而散。
“殿下,您这是回寝宫你?还是要去哪?”侍卫们意思意思惩戒完,毕恭毕敬询问长琴的意思。
长琴却勾起唇角,半晌徐徐道。“诸位辛苦了,我见今日月色优美,信步御花园,晚些回去,诸位要职在身,不再叨扰。”
齐笙狐疑,抬头望天,乌云密布,不见一丝星光。那里见什么月亮,这二哥信口胡诌的本领,和小时候一般无二。
侍卫们虽心有怀疑,不知二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悻悻离去。
侍卫们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周围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对面的草丛中蹿出一人,着月白色长褛,腰间悬着一把精致的剑,面如满月,淡若凌云。他脱掉自己的外衫包裹在齐长琴身上。
“这人……”齐笙看那人身段,有几分眼熟。
“青裴,你终是肯搭理我了吗?”齐长琴目光灼灼,虎狼一般盯着苏青裴,顺势将人搂入怀中。苏青裴有些窘迫,想要正推,却被他死死的握紧窄腰。
“殿下是何苦,为何饮酒作践自己,你明明答应我日后不再花天酒地,不再惹君上生气,可是你看看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斑斑劣迹。”苏青裴大声质问道,白皙的面颊,因震怒染上粉色,更添卓越风情。
齐长琴微闭双眸,轻靠近苏青裴,兰泽微香,比起那些胭脂水粉味不知好闻多少倍,不觉搂着更紧。
苏青裴皱眉,隐隐不悦。“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殿下,不可再这般造次下去,枉费我和君上的一片苦心……”齐长琴用扇子抵在苏青裴唇边。
他眼眸微漾,半晌缓缓道:“你是我何人,竟管的如此之宽。你可知能降服我者唯独我的内人。你知晓我的心事,不若从了我,日后任由你百般责骂,叫我往西我不往东,如何?我的好青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