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从!”
“怎样?”
靳鲤嘴角憋着笑,这两个人一天不吵嘴架不带消停的,拍着纪从肩膀让她听课。
—
周末,上午十点半。
靳鲤一如往常的和南巷婆婆约好要去弹古筝。
路过客厅刚要开门,连俞书从厨房探身问:“小鲤,你还去陪你南巷婆婆聊天去啊?”
开门的手顿住:“啊……是呀妈妈。”
南巷婆婆搬到这一年半快两年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老人家自己难免寂寞,有个古筝培训班,也不挣钱就是利用闲暇时间找点事情做。
听邻里谈论时说南巷婆婆原本是著名古筝演奏家,京北音乐学院教授但已经退休好多年。
把靳城勾搭走的那个女人就是古筝培训班新来的老师,发生那种事儿后南巷婆婆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赶走了。
非常不留情面。
自此,靳鲤也不敢在连俞书面前说自己在弹古筝,所以每次都瞒着她妈妈,南巷婆婆又特别好,也不收费还亲自教她。
“上次的枣糕都凉了,这是新出锅的,你给南巷婆婆带过去。”连俞书系着围裙走出来。
她和靳鲤都对那个和善优雅的老人很喜爱。
“好。”
中午的日光强烈,照在斑驳的墙面上,窄巷也没那么湿滑了。
天气预告报有雨,靳鲤还在纳闷这明明晴空万里啊!
突然有个东西从高墙灵巧的一跃而下,快速的只能看见花色。
又是那只狸花猫,朝着靳鲤摇着尾巴走过来。
“啊——”靳鲤怕猫,根本不知道它摇着尾巴什么意思,吓得尖叫。
窄巷尽头就是南巷婆婆的家,小庭院里面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花,照料的特别好。
只看这个就观察出养花的人应该是个细心又不乏浪漫的人。
靳鲤睁着眼不敢动,看向几步之遥的庭院里,红瓦墙面伫立着一盆一盆的叫不出来名字的花儿。
那个转校生,又是他。
手里拿着绿色透明浇花喷壶,上面按压器是黑色的,叶隙间疏落下光束,许怀斯随意地站在那里,听见叫声转身看过来。
蓦地四目相对,顿了半响,许怀斯向前走了两步:“那猫不咬人,在向你示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