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祝叙,看现在许怀斯眼里的沉迷情绪,他被呛的猛咳,像是感冒的是他一样。
这样的许怀斯……像他妈的发.情了!
靳鲤面无表情,把勺子收回,“你爱喝不喝,难受的又不是我。”
结果,人家小美人儿还不搭理。
气氛僵持了下,许怀斯彻底清醒了,这不是梦里,虽然小锦鲤穿了粉色棒球外套,但这不是梦里。
靳鲤放下勺子的手垂下来,后又觉得自己没良心,人家感冒都是因为跑那个她填的破3000米,内心动摇。
听见许怀斯低沉又有点沙哑的声音,他故意的说:“我今天生日,你就喂我喝了成不成?”
旁边的祝叙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知道谁之前说的,一大男人过什么生日?
这可能是狗说的。
可真的就奏效了,靳鲤细长又白嫩的手指重新拿起勺柄,喂过去:“快喝吧,都已经快凉了。”
后顿了顿,叹了口气,声音里一点都没有不耐烦:“求求你了,好不?”
祝叙都听出了一点哄。
操,这可太让人嫉妒了!
许怀斯笑的眼底都荡漾开来,直至眼角眉梢,低着头喝了下去,一点都不觉得苦。
很快一杯就喝完了,靳鲤站起身放回去。
今天的许怀斯尤其像个小孩子,很好哄的小孩子。
靳鲤出去按照南巷婆婆的要求练起了古筝,筝声透过宽阔的客厅传进许怀斯卧室。
一脸满足的许怀斯躺回去,鼻还是有点塞,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空灵婉转的古筝声。
祝叙一言难尽,翻来覆去的倒腾腿问:“这这这……?”
听见声音,许怀斯掀起眼皮,看着天花板,轻声说:“刚才……”
祝叙屏息听着……
“小锦鲤喂的药好甜。”
“小锦鲤弹的筝好听。”
祝叙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妈的被下蛊了吧!?
或者是,被哪个鬼给附身了,许怀斯绝对不是这样的!太吓人了……
就在祝叙没缓过神的时候,许怀斯又突然起身,清了清嗓子:“说起来,我真得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