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一次证明,他的直觉没有错!
靳鲤耳朵有点红,想要打破她自以为的尴尬,开口讲:“你和我讲这些……作为交换我也给你讲讲我的吧……”
毕竟,这种很私人的,还是一个换一个比较好,不然显得她像是在白嫖。
许怀斯点着头,碎发蹭着脖颈,他的重量没全压上去,他还想多躺会儿,可不想她很快麻掉。
“我特别喜欢古筝,你能看出吧,我初升高那年还参加过一次古筝比赛,挺大型的,我还得了奖……”
靳鲤觉得肩膀处的碎发又扫了扫,他在认真听,“我不敢告诉我妈妈我弹古筝。”
她失落的垂下头,有一种无力感,“可我还是热爱它。”
“我其实不太喜欢学习的。”
许怀斯起身看着她,把她冻的通红的手指拿过来捂热,他也不喜欢学习。
但为什么还要学?
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习惯吧,他是那种很难改掉习惯的人,就像是他现在已经习惯隐藏他对靳鲤的爱欲。
隐藏他其实是free里的x。
靳鲤眨了眨眼睛,鼻子冻的有点红,“我对古筝不一样,我可以每天练习我都不会厌烦……”
她说了很多,后面是有关于家里的,她从来不会往外说的事情,只和x说过。
许怀斯没打断她,一直安静的听着,直到捂热那只左手,又换右手。
两个人太像了,靳鲤一直以为x的存在是一种对她的治愈,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对于许怀斯来说,同样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吃荔枝味的碎冰冰吗?”
“为什么?”许怀斯抬手扫了扫落在她头发上的白雪,目光回到她眼里。
“因为它是荔枝味儿,我喜欢所有荔枝味儿的东西,不止碎碎冰……”
靳鲤眼睛被冻的冒着晶亮的水汽,说的话也断断续续:“我喜欢吃荔枝,但我从来不能真的吃荔枝,所以只能吃这些带着荔枝味儿的。”
许怀斯听着她讲,她没有荔枝过敏,这他知道的,为什么不能吃。
“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妈妈买回来一大袋子荔枝,我俩吃的没有度,她自己一个人吃了两斤多荔枝,吃到医院去了。”
许怀斯挑了挑眉梢,有些笑意的问:“那你呢?”
“我?我才吃了十颗左右……”
“那是你最后一次吃荔枝?”
靳鲤转过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许怀斯刮了下她小巧直挺的鼻梁,“这不亏大了,才吃十颗左右。”
话题被他带跑偏了,靳鲤抓住他手拿下来,继续说:“后来我妈妈以后都不能吃荔枝了,一吃就过敏,然后她也不让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