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通通拒绝了,后来几天,给他打电话的那几个男生摸出了个规律,一定不能在十点到十二点的时候打。
因为说什么他都不会出来。
小年这天,靳鲤惯性使然,推开许怀斯的门就进去了,手搭在门把上,忘了收回,整个人僵住,瞪大眼睛,从耳根红到脸颊。
“你……你……”
许怀斯懒倦的躺在床上,额间的碎发凌乱,眼睛泛着潮湿,目光涣散,哑着声:“我什么?”
“你快穿上衣服!”说完啪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了。
南巷婆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给她留了任务后人就不见,总是在古筝班,回来没两次,其中有一次说是忘了带钥匙。
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靳鲤突然想到前些天,是许怀斯说,让她进来不要敲门,直接进的。
她摇着头,这样不好也不礼貌。
但是许怀斯说:“你敲门我心里不舒服。”
以靳鲤妥协告终,连续几天的不习惯,总是抬起手想起那天她说的话,再落下推开。
今天好不容易她没再抬起手,推开门,结果看到这一幕,她咽了咽口水,合理怀疑许怀斯这个人故意的!
怎么能那么坏!?
屋子里一阵窸窣的声音响起,半刻后门被扯开,许怀斯穿着连帽的抽绳黑色卫衣,睨了会儿靳鲤。
低声笑了下,弯腰凑近她,“害羞了?”
“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羞。”
他回想着,那个暴雨天夜里,隔壁房间,她无比淡定拉下帘子的模样。
那时候许怀斯还挺受伤的,他的身材没有引起靳鲤的任何反应,一如往常的沉静性格。
靳鲤心怦怦地不停跳动,第一次她也害羞,只是没这么……这么强烈。
“进来。”许怀斯拉开门的弧度很大,侧过身让路,靳鲤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再继续。
眼神有些飘忽的走进去,右脚收回刚踏进房间,被一股力量推到门边,嘭的关门声,震的靳鲤心都要跳出来。
身前被许怀斯压着,贴的紧密无缝隙,他俯身,气息纠缠在耳畔:“好看吗?”
靳鲤脑海中猛地出现那个夜晚,他是这样问——无声的,充满诱惑的。
她点着头,脸越来越红,是好看的,腹肌紧实,肌肉线条像是画里勾勒出来的,沿着肌肤纹理伸展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