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斯脚步都没顿,声音从前面传来,伴随着落日的昏黄光线照射在祝叙身上。
“我很想她。”
—
严正天办公室内,靳鲤和纪从两人并排站着。
在茶杯的氤氲水雾中,严正天的视线上移,斟酌半天,还是开口道:“靳鲤啊!你最近状态很不对,老师记得你以前都是很听话的学生。”
纪从把话接过去,愤愤不平道:“老师!这和听话不听话有什么关系?明明不是我们的错!”
“你先闭嘴。”严正天看了眼班级里比较皮的纪从,无奈的摇头,转而看向靳鲤,他觉得两个人性格简直差异太大,能成为好朋友实在出乎他意料。
“靳鲤,先不说检讨书这件事情,就你这半个月的表现……老师认为你不是这样啊!你总是课上发呆,好几次有其他科老师跟我反应说你又莫名其妙掉眼泪,你能和老师说说怎么回事吗?”
严正天洪亮的声音刻意压低,看着面前的紧张不安的靳鲤,问道:“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靳鲤那一瞬间,鼻息泛酸,酸涩感涌上喉咙,她拼命往下压,低着头眼眶红红,小声说:“没有。”
办公室内气氛沉寂,半响,严正天轻咳一声,对纪从说道:“那你俩先回去吧,检讨下周来学校再说,纪从你带靳鲤回去吧。”
两人走之后,严正天给连俞书打了个电话。
没多大会儿,放学铃声响起,纪从有些担心靳鲤,问道:“我陪你回家吧?”
“不用。”
纪从看着靳鲤,她太清楚靳鲤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了,让她一个人消化消化也好,也没再要求。
—
回到家,连俞书正站在客厅的中央,窗户外面的暗蓝色光线照不进屋内,昏暗又死寂。
“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了,我是你妈我还不了解你?别给我耍小脾气,古筝我是不可能让你弹的!你怎么作都没用,你把这心思用在学习上,考上妈妈喜欢的那所学校……”
靳鲤近乎执拗的看着连俞书的嘴巴张合,受不了的打断道:“够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