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过去,打开副驾驶车门偏头问道:“你没回公司呀?这么久一直在等我?”
靳鲤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许怀斯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没说一句话,转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从学校到西礼公寓的距离不远,靳鲤知道他因为几个小时前的插曲在闹情绪,她想尽早解决,明天还要出发去韵州参加纪从婚礼呢。
“许怀斯,你怎么了呀?你别在意韩伯宽说的那些话啊,我才不想尝试别的呢!我只要你。”
靳鲤目光一直注视他的侧脸,线条轮廓俊挺,薄唇微抿着,沉默。
“而且我说过呀!没人比得上你嘛!”靳鲤有些急了,他还是沉默。
车驶进西礼公寓,靳鲤彻底泄气,她一路说尽了好话,他还是不理,靳鲤沮丧地想,许怀斯怎么这么能沉得住气啊!
两人往公寓里走,靳鲤最后不死心的牵着他不死心的勾了勾他手心。
明显感受到他手指微颤,靳鲤低着头按着指纹,唇角小小地地弯起,右脸酒窝可爱的晃着眼。
门打开,靳鲤突然被一股力量按压到门板上,嘭地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
手被许怀斯握着手腕举到头顶,迫使胸部往上挺的姿势,靳鲤紧张的吞咽口水。
灼烫的吻封住她的嘴巴,靳鲤懵地眼睛还是睁大的,却泛着水痕。
第64章
靳鲤真的听信了他的鬼话。
以为他还有些不适应,被他的状态给骗到了,跟着他来卧室,本想着陪陪他来着。
谁知道、谁知道演变成这样……
靳鲤眼睛被蒙上一层水雾,细细喘息的再一次轻晃着他的手臂,有些推拒意味。
“许怀斯,妈妈让我早一点回家。”
她被许怀斯放在古筝架抬的边缘,窗外的淡黄圆月的月光洒进来,古筝还是那台古筝,屋子里连一丝改变都没有。
晃如高三那年,靳鲤每天来他房间练习古筝的时候。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弹古筝。有时候窗外的阳光或是月光,再或是停电时点上蜡烛的烛光,都将她侧身的影子拖曳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