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面的触感,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折磨我这么多天,这次换你。”
说着把他推开,去更衣室里面找明天弹古筝穿的旗袍。
衣柜刚被拉开,身后贴过来一阵温热带着灼烫感,他脑袋埋在靳鲤脖颈处,垂下来的发丝扫着细腻皮肤,靳鲤一阵战栗。
听见他声音低哑,湿热的气息往耳朵里钻,他有些委屈道:“帮我老婆,用手。”
“……”
两个人从衣物间出来时,靳鲤重新换了一套奶白色睡衣,许怀斯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给她揉着手,还挑逗似的挠了挠她手心。
靳鲤耳根还是红透,尽管两个人已经很多次,她还是忍不住会脸红。
她一边系睡衣纽扣一边小声问他:“明天你公司是不是还很忙呀?”
他抱着她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笑容的问:“明天想让我陪?”
“就是想让你听我弹古筝,你要是没有空就算了。”靳鲤贴着他的胸膛,转回头急急的解释,“我没有要求你啊!我还是很懂事的。”
许怀斯扣住她缓慢系着纽扣的手,有些逗弄地笑着说:“系两颗就够了。”
“为什么?”靳鲤疑惑。
“一会儿——”许怀斯俯身凑近,轻挑气息满的都要溢出来,“好脱啊。”
“……”靳鲤一把推开她,语气羞窘结巴道:“你怎么这样啊……我刚刚明明帮你一次,你说不要了的,你又反悔?”
就在纠结自己刚刚好像被他耍了的空档,被他搂进怀抱,塞进被窝里,听见他轻声说。
“你要求我是应该的啊,还有你在我这里不用懂事。”
“……”靳鲤抿了抿唇,转回身看他:“你……”
“睡吧。”许怀斯看着靳鲤,亲了下她的酒窝,“还这么精神,看来是不想睡?那我们……”
!
“睡!我睡着了呀!”靳鲤马上钻回被窝,老老实实躺下,紧闭着眼睛。
唇角还是抑制不住的翘起,这种感觉就像是全身躺进棉花里,松松软软地幸福感将她包围住。
—
京北电视台的一间采访室里,靳鲤坐在黑皮沙发上,旁边坐着韩伯宽,离她距离又拉近几分。
靳鲤皱了皱眉头,往沙发最边挪了挪,这间采访室里坐着的不止靳鲤,还有京北音乐学院的很多出色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