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有些羞涩,有些恼怒,恼怒自己居然还抱着这种幻想。
“是。”陆品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瓦牛哥的感情,我和你互不相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挽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她从来没有要和他做对的想法,她都已经退到渔村了,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陆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身去。
“你得赔偿我的感情损失。”不挽简直成了死要钱,以后要有很多很多的钱,用钱砸也把陆品这厮给砸死。!
陆品缓缓的回过身,眼神晶亮晶亮的,“我用另一段感情赔你可好?”他笑得仿佛四月的春风一般温暖和暧昧。
不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她都能听到怦怦声,难道他……?
“这个人年轻貌美位高多金,和你乃是绝配,绝对是你未来夫君的不二人选。”他的气息喷在不挽的脖子上。
联想到陆品中了媚药也只找自己,又将自己接来住在城主府,不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抑制不住的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陆品,怕他笑话自己,她真不敢相信她也能等来这一天,他如此这般不要脸的自我夸耀,不挽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脑子飞速的转动,是要先为难他一下还是立即答应呢?立即答应恐怕显得太不矜持,让他不珍惜,可是如果为难他又怕将他吓走了,她在左右为难。
陆品将一张报纸放在不挽的面前,头版头条是严厉。那个很久不曾出现在不挽脑海里的男人。
“离婚的赡养费我可以先付你一半,如果你同意去诱 惑严厉。”不挽的头还是没台,只是脸色已经苍白,心也不跳了。
“如果你能成功的当上严厉的妻子,我不仅把赡养费全部给你,还可以将剩下的圣门六门的信物交给你使用,包括圣邪令。”
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诱 人了,由不得不挽不抬头,此时她的表情已经控制得很好了,“你得到圣邪令了?”她明明没有死啊。
“是。主神只说要杀死自己的妻子,并没指定固定的人,妻子,可以有很多个。”他淡淡的道。
不挽暗骂自己这个猪脑子,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方法呢?怪不得陆品要急着离婚。她也没心情问是哪个倒霉蛋子了,她还是不喜欢听到有其他的女人曾经当过他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刻。
“我为何还要信你,你每次都不守信用。”不挽才不要继续当傻瓜,虽然条件很诱人。
陆品没说话,静静的将圣邪令递给不挽,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诚意。
不挽很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诱 惑严厉,可是本着尊重客户隐私的原则,她忍了,想来他也不会回答。
不挽犹豫着,还是接过了圣邪令,即使知道他可能还是在骗自己,但是也无法不接受,因为那样的条件她拒绝不了,想不到,其他六门的圣物都到了他的手上,她是注定要和他纠缠的。
“我答应你。”不挽虽然心里惨然,看来他去找自己,又送去丽娃,只是为了让她回来帮他完成任务吧?否则,他何时干过毫无好处的事情。
不挽觉得自己的心痉挛得发疼,但是想着答应希大的事情有了眉目,也有一丝高兴。
陆品离开后,不挽还坐在床上思考,纠缠在她脑子里的问题,说出来连她都不相信,她一直在猜测为何陆品当时在马车上没要了她?以他的鼻涕2没道理放过那种地方啊,何况公共场所囗囗不是更刺激么,很符合他鼻涕的爱好啊。
不挽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纠缠在这个问题上,真觉得自己的脑袋结构异于常人。
天上馅饼
不挽坐在屋子里烤火,几乎都要以为陆品是耍着她了,将她放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一放就是三、五个月,再不出现个人类,她都要忘记语言这项功能了。
听得门外“咚”的一声,不挽心一跳,难道,难道她日盼夜盼的人终于到了?
不挽提起裙子就跑,在她的园子里躺着一个着藏蓝色衣服的不明物体,不挽谨慎起见,还特地走进扒拉了一下那人的头发,果然是严厉。
不挽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了,她并没有先救人,反而是回到屋里,开始打扮。
外面飘着雪,而她却将一件夏天的白色纱裙翻了出来,虽然冷得发抖,但是不妨碍她爱美的热情。
根据无数小说和电视剧的描写,重伤的男人都容易产生幻觉,而穿着一袭白色飘逸衣裙的女人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在现代,她就是救他于苦难的天使,在古代,她就是救他出地狱的仙子,总之是一见钟情的经典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