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江皖就得感谢人家。
于是那天晚上飞快的在淘宝的好几家店下单了花罗,等到快递都到齐时,将花罗装进系统仓库,然后带给周燕卿。
周燕卿见了她简直都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江皖还没进厅呢,就见他猛的站起身来,然后双手敞开,做出一副要拥抱的模样冲了过来。
江皖吓得往旁边一躲,周燕卿也不在意,只抓着她的衣服,激动地说,“江公子,你可回来了!我可是白天想你夜里想你,就连做梦也在想你!”
江皖“……”
倒也不必如此!
江皖略微有点不习惯他的这种热情,赶紧说道,“我将花罗带来了,在马车上,你清点清点。”
周燕卿一听便放开了她,立刻吩咐人去将花罗搬进来。
他做生意很谨慎,每匹花罗都细细观察过,发现尺寸有些不一样还重新量了一遍。
随后让账房进来算账,这些花罗不仅抵扣了他这些天提供给江皖店铺的布料,他还得再付些钱给江皖。
等把账结好后,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当初在寺庙里的那种气氛,之后周燕卿更是力邀江皖在他家吃饭。
“爹,菜来了。”一个和周燕卿差不多大的女子端一盘菜进来。
江皖听了不由得手一抖,差点把酒杯给摔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下人都得喊主人爹,她当时被春夏秋冬一叫,人都差点跪倒在地,连忙禁止了这种叫法。
来明朝这么久了,依旧是听一次尴尬一次。
吃饭时,周燕卿突然对江皖说道,“江公子,你可知这陈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江皖连忙问道,她对陈家可关心了,那个陈松她还没教训够呢!
“那个陈松被抓了!如今已在狱中,就等着秋后问斩!”周燕卿嗤笑说道。
江皖一愣,怎么就要死刑了?
周燕卿看江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于是解释,“他手上可不仅有夺人钱财这一桩事儿,还有害人性命呢!你不知,他的侄子名下竟有八间旺铺,三套大宅院,更有五百多亩良田!这其中有好多都是将人逼死后从人家手中夺走的!”
江皖听到这就放下心来,他就是个该死的人,可不关她什么事儿!
“陈家如今只能把陈松丢出去,经过这回他们也伤筋动骨,若是没有背后的人保陈家,陈家这回也得被抄!”周燕卿语气中还带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