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品是什么?”姚荺踮起脚看。
“不知道。”
轮到姚荺领奖,先将谜面交出来,说出谜底是竹篙,那兑奖之人自然早知谜底,见她答上便给了她一枚五铢钱。
一枚五铢钱不值多少,但挺有意思,姚荺拉着司马御又去猜灯谜。
司马御十三岁便从军,在文采上并不出众,偶尔猜得几个灯谜,皆是简单之物,但如果那些生疏的自然就猜不出来了。“还是不要猜了,我不是读书人。”
这如果是司马措,他应该挺会猜,作为皇帝,从小就读书。
夜已经深了,路边有一个卖桂花类的小摊,两人去吃桂花糊,这桂花糊是用莲藕压出汁晒干,再用刚烧开的水冲调,加入糖和桂花。
碗里的桂花糊比较稀,甜味也不够,可见是兑水多了。
忽然一群人往前跑,姚荺赶紧拉住其中一名妇人问,原来闽州的大富沈叶舟在家门前摆下灯谜会,只要猜中他的灯谜,就会有一百两黄金。
“四郎,一百两黄金,我们赶紧吃完了去猜。”顿时姚荺急得不行。
司马御感到压力重大,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阿荺,你别太看得起我,我只能猜一个铜板的灯谜,这一百两黄金的灯谜我哪里能猜得出来。”
“那就瞎猜,说不定猜中了。”
“你怎么变成财迷了?”司马御小声嘀咕。
不只是姚荺变成财迷,司马御感觉自己都快变成财迷,每日都精打细算过日。
自从当家后,司马御才知道用钱很快,有时不知用到哪里钱就没有了。
光会打仗没用,会赚钱才行,不然连自己女人都养不活,就更别养儿女了。
吃完桂花糊后,姚荺便拉他去猜灯谜,一股势要夺得一百两黄金的架势。
唉!几个月前几百万两黄金摆他面前都不动心,现在却为一百两黄金愁眉苦脸,不得说如果赢了这一百两黄金,就很能度日了。
“我现在连回洛邑的钱都没有,如果得了这一百两黄金,我好歹回洛邑一趟,运些银两过来,不然我又不会赚钱,怎么能养家糊口。”
虽然上山打猎能换得一些钱,但只能是温饱,想要给姚荺买好的布料,买好的胭脂水粉,还有买好的首饰,那都是妄想。
“我那帮手下要是知道我现在混得这样惨,还不知要怎样笑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