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御气得几乎晕厥,但事已成定局,他也无力改变。
司马措瞧着他气馁的样子,心口大为快意,道:“你可以走了。”
“我们说的事,你考虑好没有?”虽然愤怒,但司马御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明日我会去找你们。”
司马御撑着起身,但刚爬起来又跌倒在地,两条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样子你昨夜很尽兴。”司马措讽刺。
“你……”司马御的心又气痛了。
撑着起了身,司马御手忙脚乱地将衣物穿好。
“我送你出去。”
司马措将司马御送到黄河岸边,这里系着一只羊皮筏子,司马御坐上筏子,用手当桨划水。他凝视司马御远去的身影,嘴角边的笑容渐渐扩大。
至此以后司马御都为昨夜的事懊恼,担心他将此事告知姚荺,可是司马御永远都不会知道昨夜不过是他的幻觉。
羊皮筏子已经划出水面一段距离,司马御满心愤懑,只恨不得置司马措于死地,他一向认为自己不好女色,昨夜意被司马措设计陷害,他的清白和名誉全给毁了。
客栈门前鸳鸯正在翘首以盼,昨夜司马御没回来,她和姚荺都担心得不行,天一亮鸳鸯就在客栈门外等待。
“西……”刚说出一个字,鸳鸯就住了嘴。
“阿荺怎样了?”司马御问道。
“在屋子里,她很着急。”
“好,你先回去,我沐浴后过来找她。”
司马御心中有愧,昨夜在司马措的营地与人苟合,便想洗去身上的腌臜气息,免得被姚荺察觉。他既想说出实情,又担心姚荺不肯原谅他,心中极是苦恼。
他泡在沐桶里,洗了半个时辰,然后又换水,一连洗了三次,自觉身上没有异味了,便换上干净衣裳去见姚荺。
姚荺在屋里看书,司马御简直不敢直视她,低头道:“阿荺。”
“你沐浴完了?”
姚荺瞧他低着头,脸上神色不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发丝上还有水珠滴沥。“昨夜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看起来很难受?”
“没出什么事,我不是好生生地回来了。”
司马御确实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