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本人尽皆知的性爱小陀螺,真的变成了一个专一深情的好男人,他的坚持并非一天两天,而是风雨无阻每天接送余知乐上下班,而且还利用自己的好手艺,亲手为他准备一天四顿美食。
在余知乐第一次坐上敖澜仁的车,默许他送自己回家时,他就注意到对方的车钥匙上拴着两个眼熟的吊坠圈——黑珍珠打磨的圆环外镶嵌一圈晶莹碎钻,两个吊坠内壁刻了两个花体字母,一个是m一个是y。这是余知乐当初打算送给amy的见面礼,一套三个的小吊坠精致可爱,不过因为礼物太过贵重,amy并未全部接受,只拿走了一个a。
因为两人相处一天后就分手,余知乐心烦意乱之下并没注意剩下的两个吊坠扔到哪里去了,若不是在敖澜仁的车钥匙上见到,他还以为自己弄丢了。
余知乐问过他,捡这两个吊坠拴在钥匙上,难道不觉得别扭吗?
敖澜仁笑嘻嘻的说,他觉得挺好的,因为m和y连起来就是“我的”(my),他相信有朝一日,余知乐也能……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余知乐就移开视线了。
这天晚上,疲劳了一整晚的余知乐走出徐氏大楼,不出意外再一次在停车场里见到了趴在方向盘上等待他的敖澜仁。有时候余知乐觉得敖澜仁非常像狗,主人一出门,它就趴在门口立着耳朵盯着大门等待主人回家,只要主人的脚步声一响,它就兴奋的上蹿下跳,屁股都要扭掉。
不过如果让敖澜仁知道自己把他形容为狗的话……恐怕这位不要脸的大少爷会非常得意的为他自己订制一副狗牌吧。
余知乐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动作熟悉的像是已经做了千百次一样。敖澜仁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亲手做的夜宵,冷藏餐盒摸起来冰冰凉凉,想必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余知乐用他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手,捻起一粒圣女果送进了嘴里,甜蜜的汁水在牙齿间爆开,抚慰了他辛勤工作一天后的劳累。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因为余知乐不爱张扬,敖澜仁特地舍弃了自己最爱的限量跑车,转而购入了一辆低调的商务车,虽然车子外表不起眼,但里面布置的奢华至极,座椅都是特别订制的,可以让乘车人享受坐软沙发一样的舒适感。车里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余知乐调低座椅,放松的靠在上面,懈怠极了。
开车间隙,敖澜仁余光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冷藏盒,问:“怎么只吃水果,不吃三明治?”今天晚上的夜宵主食是一客煎蛋培根三明治,外表烘烤的微微发焦,内里涂了一层厚厚的牛油果泥,细心的切成四角,用生菜包裹着躺在饭盒里,光是看着就令人垂涎三尺。
余知乐懒懒的说:“最近两天胃胀,吃主食难受。”
敖澜仁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这两天我又是给你送小笼包又是给你送三文鱼炒饭,你是不是又没吃几口就继续工作了?”
他像是老婆婆一样絮絮叨叨:“你要是难受你早和我说,最近老徐给你安排那么多工作,你不吃饱了怎么行……这样吧,我从明天开始给你做粗粮怎么样?”
“行。”
“多给你配一些绿叶菜。”
“好。”
“刚好我的餐厅最近刚调配出一种排毒的蔬菜汁,芹菜做底,不算太甜,我这几天都给你随餐送一瓶。”
余知乐支着头看他,觉得关心自己的敖澜仁……还挺贤惠的。他被自己脑中蹦出来的形容词逗笑了,回答: “都可以,你说了算。”
刚巧红灯亮起,虽然现在深夜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但敖澜仁仍然乖乖的守在停车线后。今天的余知乐异常合作,自己不论说什么他都说好。
敖澜仁脸皮最厚,他眼睛眨眨,顺杆往上爬:“……我说了算?那我想让你当我男朋友,也是我说了算?”
余知乐道:“这件事可以你说了算,但今后都要我说了算。”
敖澜仁点头,说:“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绿灯亮起,他脚踏油门继续前行。
三十秒后,他猛地踩下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黑夜,惊醒了天上的月亮、星星与云朵。
他失声尖叫:“你你你……乐乐!!乐乐你刚才是同意了吗?你是同意了吧?”
不等余知乐回答,他突然拉开车门冲下汽车,绕着车子足足跑了八圈,才带着满肩的露水重新坐回了驾驶座。
他还没坐稳,身旁的余知乐就淡定的靠了过来,拉过他的脖子,轻轻啃了一下他的嘴巴。
……
虎口脱险的叶帆足足在家养了一个月,养的膘肥体壮、容光焕发。他伤的不算重,身上的伤口只是看着可怖,其实都是皮外伤。主要问题是他吸入了过量的乙醚,而且是两天内连续吸入,徐盛尧把他送进医院反复检查多次,生怕会对他的大脑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好在叶帆傻人有傻福,休养了一段时间后就活蹦乱跳了,星翕的事情让他谨慎了不少,生怕哪天又有人重生回来找他麻烦。他重来一次是为了享受狂甩酷拽屌炸天的人生的,不是为了成为别人脑补的仇人的!
徐盛尧对此颇为担忧,防不胜防的危险是最可怕的。他问叶帆在未来有没有和其他人结怨,如果有的话,他会加派人手盯着他们,以防再发生类似的祸事。叶帆想了想,犹豫的说:“每次和未来的前女友分手时,她们都让我去死,这算结怨吗?”
“……”徐盛尧扶额,“你把名字告诉我吧,我派人调查一下。”
叶帆心虚的看着他:“那我明天把名单给你。”
徐盛尧好笑的问:“记性这么差?连前女友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就是人数太多,我怕今晚上写不过来。”
“……一夜情不算。”
“呃,我根本就没算啊……”
徐盛尧心里清楚原本的叶帆就是一个翻版的敖澜仁,挥金如土情债无数,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在听到他说起前女友时能够平静接受。虽然这辈子的钓钓是他的,但偶尔吃吃上辈子的醋,是他身为恋人的权力。
谁规定当哥哥的,就要永远理智包容了?
思及此,徐盛尧打包扛起叶帆,把他屁股朝上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叶帆哎呦一声知道今天菊花不保,捂着屁股不让哥哥拽裤子。谁想徐盛尧根本没打算拽裤子,他拉开床头柜,取出之前曾经在钓钓身上用过的皮拍,在被吓得勺容失色的恋人面前威胁性的摆了摆。
最近这段时间钓钓被养的肥美鲜嫩,对于贪婪的猎手来说,正是饱餐一顿的好时机。不过在叶帆看来,哥哥可比自己美味多了,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徐盛尧一样,肌肉弹手,硬度弹口啊。
叶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足足两天下不了床。原本他还和王立力他们相约去海滩游玩,结果因为“忽染感冒”,只能“在家休息”——当然,这理由除了王立力以外,没一个人相信。
本来叶帆满期待这次集体活动的,因为除了老熟人王立力、an、经纪人吴哥还有小胖子助理以外,an的弟弟安瑞枫和他的男朋友也会一同前去。上辈子的时候,叶帆听过安瑞枫出柜的八卦,当时弄得整个娱乐圈沸沸扬扬,但愣是没有人八出来他的男朋友是谁,只听说是个圈外的餐饮业新贵。
叶帆无法参加他们的聚会,只能嘱咐庞小贝多多拍照片,和他同步分享海边的美景。
庞小贝尽忠职守,每小时至少发来十张照片,微信滴滴滴滴响个不停,结果照片里海景没多少,an的身影倒是张张出现。
亦可赛艇:excuse me,我想看海,不想看他。
瘦小贝:[可怜] [可怜] [可怜] [委屈] [委屈]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