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心地善良,路边的野猫野狗生病,我都能照顾几天。
可面对陆先生,我却冷漠的不像话。
虽然这一刻陆先生在我眼里确实挺可怜的,尤其是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无助和委屈,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动摇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想给陆先生的助理打电话,不然打给他国外的白月光也行。
没准白月光心一软,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也说不定。
我猜陆先生但凡和白月光有几分真心,也不会再纠缠着睡我了。
这样我也能深藏功与名,彻底摆脱陆先生。
总之,我就是不想亲自照顾他。
陆先生似乎看出我的犹豫,他故作坚强的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下地,独自去找退烧药吃。
“你要是困了,就接着睡吧,我死不了。”他说。
我听出陆先生言语间有些赌气,但我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下床扶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陆先生走了一半,失望的回头看我,眼底间充满无奈。
他说:“陶颜,你都不装一下的吗?”
见我继续沉默,陆先生似乎忍无可忍,只能出言威胁。
“陶颜,我只是感冒而已,可是会好的。”
我当然知道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但我还是没有任何作为。
如果今天陆先生不找我母亲来医院,我可能会考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照顾他一天。
可事已至此,我只能公事公办。
我说:“陆铮,我是来陪你上床的,不负责给你当保姆。”
陆先生冷笑一声,目光逐渐变得凶狠。
“陪我上床?可我在床上还没玩够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我非常有骨气的反问。
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示意我打开。
“陶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知道抽屉里都是些什么,它们是陆先生钟爱的玩具,在我看来和刑具没什么分别,那是我这七年的耻辱和噩梦。
陆先生很得意的看着我,似乎很肯定我会向他妥协。
毕竟每一次都是我浑身湿透,狼狈抖着腿他向他求饶。
然而,这次我没有。
就算他一会儿玩死我,我也不会选择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