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
尽管我这样说,陆先生还是走了进来,他把衣服都脱了,就这样来到我面前,与我坦诚相待。
我看着他,他望着我,突然我眼前一黑…
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我躺在病床上,手上扎着吊瓶。
外面天已经亮了,陆先生就露出半个脑袋趴在我的床边,他看我醒了,赶忙起来叫医生。
我看到陆先生的眼睛肿成了两颗核桃,好奇怪,他哭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因为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发烧一整夜。
医生还夸我有个好弟弟,不离不弃的一直照顾我…
我在心里冷笑,如果不是陆先生搞这样一出,我也不会晕吧?
让我对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我是做不到的。
不过自从那天开始,陆先生对我好像没那么暴躁了,在床上也温柔不少。
回忆到这里,我仔细拿起项链看了看,却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祈祷是我敏感多疑了,这条项链千万不要和陆先生产生任何关系才好。
倘若陆先生认识六六,那我可没法活了。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早一点给陆先生下跪认错,会不会能得到他的怜悯?那样我也就不用承受这七年里诸多的伤害和侮辱?
回家的路上,我产生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我联系了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医生朋友,我坐在他办公室里,一整天都在研究怎么伪造自杀现场。
我想,是时候该结束地狱一般的生活了。
从医院出来,原本心情很不错的我,还没走到家就接到了陆先生的电话。
这也在我意料之中,陆先生就像没断奶的娃娃,而我就好比如奶瓶…
他那头语气欢快,和上午比判若两人。
他说:“哥哥,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无奈的说:“陆铮,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可以,你又没工作,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来陪我。”
陆先生说的理直气壮,我却气的有些头痛。
我一个人,我没工作,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想了想我问陆先生,我说:“陆铮,如果我现在说我要去拍戏,你会拦着我吗?”
“当然不会啊,我支持你!”他回道。
虽然我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但我心里畅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