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见童芬已经坐起来了,一脸懵逼的望着宝宝。
她笑着道:“芬芬,你要不要抱抱孩子啊?让护士小姐姐帮你。”
眼看护士就要动手,童芬连忙摇摇头,拒绝道:“不了,我没有力气,下次吧。”
其实,她心里除了对新身份的茫然,还暗暗产生了一种微弱的抗拒--对做母亲的抗拒,对责任来临的抗拒。
陆悦:“行吧。”
她摸了摸宝宝的睡脸,忍不住感叹道:“你们看宝宝多可爱啊!”
童毅和许欣然认同的笑了笑,童毅看向许博文,眼神带着期盼,“博文,孩子取名了吗?”
许博文点点头,“名字是我这两天想的。孩子就叫许念,小名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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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到家后,许博文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月嫂张妈,和梁姨一起照顾童芬和宝宝。
自坐月子起,童芬的情绪渐渐变得不稳定。
婴儿的哭声让她又烦又燥,两位阿姨每天都围着她转,让她感觉十分的压抑。
她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监视她?
晚上,监视她的主谋许博文,下班回家第一时间就是对她做亲密的举动,又亲又啃。
怀宝宝期间许博文一直都忍着没有碰过她,现在她生完孩子了,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孔雀似的,开始表达欲望。
可是,和许博文亲密接触,她从未愉悦过。
她的感受只有恶心和憎恶,以前这样,现在也是。
现在童芬唯一的慰藉,就是偶尔周末来探望她的葛文静。
葛文静会陪她聊天,也会偶尔陪她出门走走、逛逛街。
这些时候,她的心情才会好些。
一天,许博文带童芬去复诊。
心理医生诊断完,确切的告诉许博文,“患者她的病情加重了,已经转变成产后抑郁了。”
“你必须看好她,以免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童芬见许博文丧着脸从里面走出来,她自然就猜到了医生的诊断结果。
看来她的病情不怎么好。
如此,许博文就更有理由派人监视她了。
又一天午后,童芬终于彻彻底底的受不了。
她以午睡为由,回了卧室准备休息。
可是,当她在抽屉翻到之前和葛文静去逛街时买的安眠药,心血来.潮就拿出来了。
随着婴儿哭声断断续续的到来,童芬越加感觉头疼,脑袋好似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