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结果出来, 果然是。
三人再回到审讯室。
“看档案你这也已经“四进宫”了,规矩你懂,这会儿主动交待或者帮助我们破案立功,酌情从轻处罚。”
秦燃翻着资料,依然没有什么表情道。
对面看了看他,感觉这警察也是个经验老道“不好惹”的,动了两下屁股,开始交待,李茂双手敲键盘,开始记录和例行问话。
……
幸好是夏末初秋,空气中还带着蕴热的温度,要是搁冬天,林固已经因为喝醉酒,又没有好心的警察叔叔送回家而冻死在街边了。
凌晨三点半,馆子已经关门了,林固吐了两次,稍微清醒了一点,胃里翻天覆地的难受,感觉什么玩意都在争前恐后的抢着消化。老板帮她打个车,被林固摆手拒绝了,还使劲自以为装得十分清醒正常的样子:“不用不用不用,你们先走,我家老秦马上就来接我了,我刚给他打电话了的。”
老板听着她大着舌头的话,也还是不放心,刚刚又听吃饭的顾客聊起说今天发生了一起强|奸案,估摸着秦燃这么晚还没来就是在搞案子,就陪着林固坐到了两点五十多,自家老婆打电话催了十几遍,又看林固确实半清醒了,才放心走上楼回家睡觉。
临近黎明,秦燃带着一身疲惫的清醒,给林固打电话没人接,开车绕到馆子门口也没人。
秦燃踩了一脚油门,迅速开回家。
没换鞋,打开卧室门。
林固裹着凉被,侧身打着小酣,房间里甚至还有一点酒气。
秦燃松了口气,关上门没叫她。
脱了外套,躺倒在沙发上,清晨的白光慢慢从客厅的阳台一角倾斜进来,秦燃皱了两下眉心,掀了林固放在沙发上的小毯过来遮住头,挡太阳。
鼻息之间全是熟悉的味道。
林固又吃螺蛳粉了……
秦燃缓慢的站起身,先去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打开卧室,林固已经睡平躺了,秦燃慢慢将她剥得啥都不剩,抱着放进水里。
林固被吵得哼唧。
秦燃轻声骂她:“你自个闻闻自己有多臭,小臭崽子。”
林固半睁开眼,秦燃捧了把水给她洗脸。
“你出去,我自己来。”林固打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