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烈很狂爆很可怕(1 / 2)

总裁好强大 秋如意 6410 字 3天前

突然冲进来的小女人,须发皆张,红面怒目,一副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剖的强悍劲儿。

顿时,刚才还一片融洽的商谈气氛,急转直下,只差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一个上亿投资案,被生生搁下了。

可蓝手上捏着小皮包,狠狠地砸到了向予城脚边,不巧就推着那一摊打碎的玻璃渣子,溅起碎粒子,惊得美人儿就直往男人怀里钻,再配合上一声低叫,更衬得可蓝蛮横霸道,毫无礼貌。

向予城眉心深深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可蓝的眼神冷怒交加。

“董事长,对不起。”周鼎急忙奔上来挡在可蓝面前,好言相劝。

可蓝完全不听,别开周鼎的手臂,又吼,“向予城,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以后都不用了。”

美人joy感觉到扶她的那大掌,抓得她手臂生疼,抬头想提醒一下,发现男人紧绷着下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及力压抑着什么,虽然俊容上依然一片平静无波,却让人不敢造次。她生生吞回了滚到喉口的话,暗自庆幸自己识大体,让这个突然撞进来,据说是向予城的正牌女友的女人,相形见拙。也许不需要她再花什么功夫,敌人便自动丢盔弃甲了。

可蓝直直地盯着向予城,就算当初他强要了她后跟他闹脾气,也没有此刻这样执拗坚持。

向予城撤开眼,先对joy说了声抱歉,将她拉到了身后干净的地方,然后对坐在沙发里的德国中年男人说了一串话,对方表示理解遗憾。

joy听了很不甘心,用老外听不懂的中文对向予城说,“予城,就不能压一下吗?我们马上就可以谈成签约了。你让她出去……”

“joy,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适合签约吗?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麻烦你陪r。约瑟夫回酒店,晚点我们再联系。”

这是相处以来,joy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气质温雅的男人的霸气强硬,有些不悦,却更觉得这样的男人味儿无比迷人。

口气中多了分娇嗔,“那……你快点处理完,我们在酒店等你好消息。到时候直接把合同带上吧!”

男人勾了下唇,虽然没什么笑意,“好,谢谢你。”

joy还以一个媚意十足的笑,还噘了噘红艳的丰满双唇,拿起桌上同自己的裹身小短裙一个颜色的小皮包,回头给男人一个离别的帖面礼,眼角光芒斜斜地挑过一旁的可蓝,才挽着德国人离开了。临到大门口时,又抬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

向予城便至始至终注视着客人们的离开,没有看可蓝一眼。

直到其他人都离开,厚重的大门被关上,他才收回了眼神,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地上一片碎裂的残渣,在斜入的阳光中泛出点点碎光,一点一点,扎入眼底,仿佛金钗划下的那一条无边的银河,横亘在两人之间。

那么遥远,那么冰冷。

她深吸口冷气,问,“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逼走钟佳文?”

“你不看时间,不看场合,不看人地突然闯进来,就是为了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冷硬的声音,又快又狠,尾音挑高了直逼人心。

“如果她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有必要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还屡次派人把一个弱女子打得遍体鳞伤?”

他深吸一口气,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萧可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愚蠢,人家说一两句话你就左右摇摆任其挑唆!”

“要不是你什么都不说,什么事都瞒着我,你怎么会任人挑唆。还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我。”

她想,她或许是被他给操练出来了,才学会了他那套咄咄逼人的功力。

直逼得他袖下五指一握,划开一片碎粒,两步跨到了她面前,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抓过来,她吓得瞳孔一缩,却没有丝毫退却地正面迎视他。

屈张的五指,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随着一声该死的低咒,甩回了身侧。

“萧可蓝,你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了?”

“向予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要我相信你,难道就是对我隐瞒事实真相吗?我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撒慌了对不对?”

“胡说!”

“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也没心情再问了。我现在只想知道,跟我有关的一切。我不要连累无辜,你也没权利决定一个人的来去。”

男人的下颌一阵错动,压着尾音,一字字咬出,“你这是在指责我滥用权利,逼迫你的无辜同事吗?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她自己心树不正,我会动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她心树不正,那也是你有把柄被他抓住,不是吗?不然你干嘛害怕不敢告诉我。”

“萧可蓝……”

那紧绷的额角突然爆出一片青筋,男人低吼一声,双手钳住了女人的肩头,女人感觉到一片搅骨似的疼,却紧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仍然执拗地瞪着男人同样怒红的眼。

“你就是这样相信我的?”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是你自己做的事都不能让人相信!”

“你这个女人……”

“我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识大体,不看场合,不懂礼貌,比不上你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贵族名媛,温柔体贴,乖巧柔顺。”

他双眸一眯,迸出锐利的光,刚好刺中她的心口。

“是,你的确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

不仅刺中,还要用力搅上一搅,将伤口无限扩大。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合约对我有多重要,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达成协议。东郊的蝴蝶城就靠这家全球最大的物流公司入驻打响招商的第一炮,你今天没头没脑地冲进来,就毁了我几十亿乃至未来上千亿的进帐。萧可蓝,那些女人虽不至于都像joy一样给我带财,至少不会让我破这么大的财。你行,你是第一个!”

她脚下一别,差点就被他双臂的压力给摁倒了,那“第一个”字眼迸出来时,她用力眨了眨眼,才眨掉了刺疼感。

“向予城,谢谢你提醒我。我做不了你的那种女人,玩不来什么逢场作戏那一套,更无法理解你们的行事规则,我也不想去理解。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强凑在一起就是不甜的瓜……苦口。这笔生意损失太大了,根本没必要再谈、下、去!”

她用力推开了钳住肩头的双手,踉跄着退后几步,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沙发,怕已经跌坐在地,小腹又隐隐地窜过一抹刺痛,她咬白了唇压了下去。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地上前一步,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她红着眼,毫不迟疑地吼出声,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他气得大吼一声,追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拉,将人旋身锢进怀里,钳起那倔将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警告,“萧可蓝,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的……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种?

她怒极反笑,“向予城,我不稀罕你,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要你了。”

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没有任何声音,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理智尽丧。

“萧可蓝,你、休、想!”一个字,一个字,宛如烙铁凿下的痕。

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抱起人就进了休息室,她尖叫着救命,房门就被狠狠地踢关上了,还故意上了锁。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啊……”

窗幕被全部放下,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双眸阴鸷仿佛噬血的兽,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庞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女人,休息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

“我不是,我不是,向予城,你疯了,放开,唔……不……住……”

他狠狠地封住她的唇,任她尖叫捶打,丝毫不为所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此刻在他的疯狂爆虐中,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渺小得可怕。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他还有理智的时候,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

“不,不要……”

她挣扎着嘶喊出声,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布料割过肌肤,凉凉的冷气吹佛过,立即惊起一片战栗的疹子,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火汹汹的眼亵亮地盯着她,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

“向予城,你疯了!”

“萧可蓝,这是你逼的!”

“你胡说,王八蛋,你放手……”

哐啷一声,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覆帖了下来,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地冒了出来。

屋里使用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似乎都失了效。

“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畜牲,黑社会,对不对?”

“对,你就是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的混蛋,放手,放手……”

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帖着小小的耳垂低喃,“蓝蓝,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你不乖啊,真的越来越不乖了。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

“向予城,你……你又想非礼我一次吗?”

她颤抖着嘶声吼出,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

“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阴险玩权势。对不对?”

“向……啊……”

曾经口口声声说,要疼她宠她的男人,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性的野兽。

那许多许多美好的片断,仿佛化成一张张碎纸片儿,都被一只巨大的铁钻给搅得支离破碎了。

漆黑的室内,只余一点星火,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