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搭上无虑的脉搏,他刚才看无虑的异样,第一感觉也应该是中了毒,不然以无虑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败给赤王。
无忧这一次又颓然了,他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无虑脉象正常,气息平稳,应该是没中毒也没受伤。
越是看不出,无忧越是着急,额头都冒出汗珠了。
“这是独门秘方的毒药,一般人是难以识别跟化解的。”赤王把剑扔回侍卫,一副胜利在把的样子。
“赤儿,别胡闹,他是你皇兄姬丹。”一直在看戏的宋皇出声道。
“他那张脸最多只能证明是那女人的儿子,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儿子。”
赤王激动地指了无忧,又指了指自己与宋皇酷似的那张脸。
“混账,她是你母后。”宋皇气急地随手抓起桌子一本册扔向赤王。
赤王倔强地扭向一边,不予理会。
“交出解药,我们即刻离开金宋国。”无忧不想看他们两父子戏码。
“不行。”宋皇听无忧要离开,急忙出声制止。
“来都来了,那么着急离开干嘛,我的登基大典还要请两位喝酒呢。”赤王道。
“赤儿,你把秦钟带下去,我跟丹儿谈谈。”宋皇板着脸对赤王说。
“父皇,这皇位我是要定了,但如果是您下旨的话,咱们还有父子情份。”赤王冷淡地对宋皇说完又转向无忧。
“好好谈,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别妄想。”接着对侍卫吩咐道。
“带走。”无虑被押走。无忧想阻止,宋皇却不让,“他不会有事的。”
无虑也给了无忧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跟赤王离开。无虑走到外面也给刀他们暗示,让他们先按兵不动。
赤王把无虑带到皇宫内的一处牢房,只是把他关起来,并未对他鞭打或其它折磨。
他刚刚也只是在吓吓无忧,毕竟新皇登基就跟梁国发生矛盾不是明智之举。
“他要皇位,你不给,我不要皇位,你偏要塞给我。”无忧生气地对宋皇大声吼道,这是他第一次把情绪这么不加掩饰地表现在别人面前。
“忠国侯并未中毒,那只是一种特制的药粉,只会让人在一个时辰之内肌肉麻痹,不伤及脏肺。”宋皇知道无忧担心无虑,先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