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喧的话被贺深见打断:“我和端哥说一下,就当成演唱会宣传。”
是的,“独白”回归演唱会没有单独安排任何宣传,虽然m.n.l.糊,但莫听白、贺深见、秦喧和艾斯顶流的没有丁点水分。在两个月前开票预售时,3万张票开售即秒空。
半小时后。
贺深见助理杜岩下车准备帮自家艺人拿行李,结果迎面来了五个人。
这还是半年来他第一次看这五个人同框出现。
“麻烦小岩哥了。”司南冲着杜岩一笑,杜岩直接愣在原地,等到他家艺人把两件行李一起放进后备箱才反应过来连忙过去开门:“叫我小岩就好了。”
一路杜岩尴尬的用手一会把空调调高一度一会儿低一度,也不敢放音乐,这车里五位品味都不一样,撞上谁的雷点都是死。
“你很热吗?”莫听白的声音冷冰冰在右手边响起,杜岩看都没敢看:“还、还行。”
怎么问这个?
杜岩心想虽然后面四人两两聊得热火朝天,没人搭话莫听白也不至于要和他闲聊啊。
下意识往控制档位一看,靠!一个紧张把档位调到最低了。
连忙把档位调回,一头冷汗已经出来,三个小时的路开出了三天的感觉,把五人送到酒店后,杜岩这煎熬的一天才算结束了。
节目组安排的酒店,因为包了整一层所以多了一两个人也完全有房间可以住。
司南躺在房间里又开始思考回去的方式。
明天的综艺是直播,如果说错什么话一定会露馅,就算不露馅,回去后还要给莫听白表演舞蹈,就算今晚通宵学会了他也不可能跳出原身的那种程度……
在床上打了一百零八个滚后,司南决定尝试一下昨晚在网上查到的可以穿越回去的方法。
乘电梯一路跑到楼顶,等到趴在栏杆上从十八楼向下看时司南才开始害怕起来。
网上说强大的刺激可能会让人产生灵魂或者脑电波的波动。
触电、坠落、碰撞都可能是刺激的一种。
司南扒着栏杆开始犹豫不决,高空坠落似乎是这几种方式里最血腥的一种,而且万一不成功,那他岂不是一辈子要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了,他踮起脚尖向下看了眼——
好高啊——
“咚!”
猝不及防的,司南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量拉扯,向后直摔下去,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有一个半透明的身影偏离了这幅躯壳半寸出去。
他反倒有些惊喜的闭眼准备好了脱离,然而预料中与地面的碰撞并没有出现,他躺在了一个结实温热的身体上。
“司南!”身下的人压抑着怒气,“你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么!”
司南连忙爬起来,莫听白脸色铁青躺在地上,作为肉垫胳膊被擦破了两道。
“抱歉……”司南小声说。
也就在这时,他放弃了这种回去的方式,高空坠落,不管成功与否,都可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比如被牵连的酒店,和被砸到的莫听白……
“你没事吧?”司南碎步挪过去想要把莫听白拉起来,却被莫听白一把甩开。
“如果你要寻死,麻烦找个没人的地方。”莫听白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随意将胳膊上的血痕擦掉,司南以为他要离开,却看到他走了两步,在一个秋千上坐了下来。这也许就是他刚才一直在的地方,因为在光线背面,所以他一直没有看见。
“你不下去么?”司南小心开口。
“关你什么事。”莫听白不愿搭理他。
司南:“可是,这里有很多蚊子,你没感觉到么?”
莫听白:“蚊子不咬我。”
下一秒,一只长着斑马肚子的蚊子一口叮到了莫听白脚踝上,乙酸瞬间蔓延,莫听白咬牙忍住没去挠,冷着脸说:“看我干嘛?怕蚊子咬就回你的房间去。”
“好吧……”司南走了两步回回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他脚上和手腕上的三个大鼓包他看得清清楚楚。
等到司南走远,莫听白才起身,暴跳如雷一边用秋千上的假叶子去打蚊子,一边在手腕上新叮出来的鼓包上划十字。
半小时后,莫听白身上多了十几个包。
工作人员上来关灯收拾,看见手舞足蹈的莫听白吓了一跳:“莫先生……”
莫听白肩膀一滞,手里的叶子扔到身后,默默转过身来,扑克脸点了点头:“以后晚上这里能派个人看一下么!这么高,摔下去你们负得了责吗?”
工作人员忙不迭点头,心说哪有人半夜跑到五星级酒店往下摔啊。
“还有。”
工作人员就听那个传闻中的高冷影帝说:“最好放瓶花露水,蚊子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蚊国日报:我今天尝到了莫听白的血,是甜的。
周末愉快,各位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