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太激情太羞耻,是盛一南以往从未感受过的。
何玄白笑得邪肆,以手指做梳子,稍微给她整理了凌乱的头发,“阿南,我很高兴。”
就特别特别高兴。
也不需要盛一南回应。
姑娘红了耳尖,眼眸氤氲出一层水雾,那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何宅处在半山腰,周遭还有其他别墅区,风景秀丽,空气质量特别好。
何玄白将车子开进何宅。
从后备箱里取了新买的礼品,东西有点多,盛一南提着自己做的礼物。
两人往主宅走,何玄白温柔问:“老爷子比较严格,怕不怕?”
盛一南摇头,再凶也凶不过兽族的人,她突然发笑。
“笑什么?”
“山荇说,你那天提着鸡来我家时,局促不安,半个钟就灌了十杯茶。”
何玄白:“……”
这小兔崽子,跟谁学的这么聒噪。
盛一南还在聊这个话题,“喝了那么多茶,还留在我家吃饭,也没见你上洗手间,挺能忍的。”
何玄白听出她话里有些揶揄,皮笑肉不笑,“那你以后性福了,你男人肾好。”
盛一南:“……”
还没进主宅,里面传来吵闹声。
何炜被剔出董事会,故意挑事,何玄白断了给他每个月转账的惯例。
他活了近半辈子,从来就不知道何为节俭储蓄,在外面,吃喝用度,怎么烧钱怎么俩,很快就拙荆见肘。
过年时很硬气,没回来,现在没钱了,回来闹。
还带上了梁霄。
“爸,不管您承不承认,他都是您的孙子。”
何炜死皮赖脸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梁霄就跪在地上,估计是想哭,但演技不怎么样,呈现出的效果是干嚎。
“爷爷,我真的是您的孙儿,出生是我无法选择的,撇开这个,我做错了什么,让您这般厌恶我?”
“我不贪心,只求您分一点点宠爱给我就行了,我渴望有个家,有家人疼我……”
何玄白冷眼旁观,何炜有钱养着这私生子时,生活是乐不思蜀。
没钱了,倒是渴望亲情,渴望有个家。
何鸠江坐在沙发上,因为脸上有老人斑和皱纹,皮肤不白,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略显浑浊的眼睛,暗晖不明。
何炜和梁霄也没发现有人在旁听。
梁霄索性最后那点脸皮也抛了,坐在地上撒泼,“爷爷,我知道哥对我有敌意,我不怪他,您让我回何家吧,让我进何氏集团,我会努力当哥的左臂右膀,为他减轻负担,咱们兄弟两,早晚会成为商界一代传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