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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种情形,都是亲不成的。

杜彧在靠近对方下巴的刹那间,太阳穴宛如被毒蛇钻入,痛得肝胆俱碎,一幅黑幕遮盖了他的双眼。

当再次迎来光明,是咸涩清新的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邮轮甲板上弦乐奏响,歌声飘荡在辽阔的碧蓝海面。

他身边离得最近的人,还是郁臻。

可这次,那对乌黑润泽的眼眸并没有看他,而是亮光闪烁地盯着被人群包围的,站在乐队中间众星拱月的蓝发青年歌手。

并有感而发道:“他好可爱啊。”

杜彧不以为然道:“人家是未成年人。”有什么可爱的,你刚刚还让我亲你呢,朝三暮四。

“万一只是长得显嫩呢?”郁臻看得目不转睛,“你说,请他吃饭是不是得排队啊?”

杜彧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简直是可恨。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由于这是最终篇,所以我还是希望能把前文的内容串起来。

它其实不能算个故事,和安息岛一样,属于是主角内心幻象一览。

我是每天晚上都做梦、且经常做噩梦的人,所以才有了这篇文,有些比较混乱跳跃的地方,也算是还原做梦时的感觉吧。

对我来说,最想仔细写一写的是两个角色,比如他们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又为什么这么做,可以说剧情都是为此服务的。

简单的说就是……“两个奇怪的人做的梦也奇奇怪怪”这样。

(胡言乱语)

第148章、神弃之地(二十) 美梦

“别睡了。”

杜彧被人摇醒, 五脏六腑像被冻住,四肢僵硬,冷得牙关打颤。

守在他身旁的仍是郁臻, 无论多少次入梦和梦醒, 这一点都不会变。

他回到了入睡前的石室, 废铁家具堆成小山挡在门前, 光源是头顶的一盏电灯, 空气从岩石顶部的缝隙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