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萱轩不作答。
“你不说,我就当你不喜欢咯。”燕央措压了压嗓子,假意警告道。
荀萱轩出现片刻地挣扎,但依旧选择了沉默。
燕央措故作受伤,一声长长地叹息后,他缓缓地道:“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摸了。”说着,他便要把胖兔子放回到桌面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胖兔子觉得心里顿时空了一块。
那种感觉就好像糖醋里脊少了盐一般——它吃起来不明显,但少了它就一定会削弱菜肴的层次感与味觉刺激。
荀萱轩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既然不可或缺,那她承认又何妨?
反正她不过是一只兔子。
对啊!
她不过是只兔子而已,要那么多脸面干嘛?
胖兔子仿佛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羞怯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抬爪勾住便燕央措的衣袖,瞪着亮晶晶的圆眼,道:‘没!我喜欢。’
胖兔子的话取悦了燕央措。
少年咧嘴一笑,掌心覆上兔子的小脑袋,轻轻揉了起来。
胖兔子两脚岔开的坐着,两只前爪支撑着前倾的身子,眼睛半眯地享受着燕央措精细地伺候。
室内一片岁月静好。
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院外传进小屋中,彻底打破了此番祥和氛围。
一人一兔皆面露不悦地朝外看去。
只是那一阵阵宛若催命般的敲门声还断断续续。
很明显,敲门的人根本没有自报家门的意识,只是时不时地敲一下,惹得人心烦。
燕央措的脸色瞬间阴沉不少,他抱起兔子,快步朝外走去。
院外,徐琛一见燕央措出来,便兴奋地朝他招了招手,迫不及待地道:“燕师弟,走。我带你去完成…”
不等他把话说完,燕央措便朝他扔了一个封言术,硬生生把他将要说的话塞回到肚子里,只剩下一串“呜呜呜……”
封言术由于口诀特殊又结合了符法,徐琛无法主动解开,只能用神识传音催促燕央措给他解开。
话毕,他又道:‘峰里的任务安排紧切。如果我们去迟了,很可能会被分去堆肥。在那儿沾染的臭气,没一个月都散不去。’